返回第二章 乡村回忆(2 / 2)梦境and人生首页

在楼上的窗户边上我曾看见好多好多人在摆宴,后来我和姊妹们便也去吃饭,想必这便和大伯办纸厂有关。

在这房间我曾做过一个关于雪山的梦,具体内容不记得了。

小时候我大部分情况还是喜欢和姐姐睡,弟弟妹妹在另一张床上。到了晚上大家的娱乐活动就变得少了很多,晚上大家吃完饭泡脚的时候可以看看新闻联播。而我们姊妹几个主要喜欢听姐姐讲故事,就算还有其他的活动我也不记得了,不过乡村时候大家睡得也早也许真的没有其他什么活动了。小时候的我非常怕黑,但因为茅厕在这屋后的后院的后部,以至于我从来没有在晚上去过茅厕,都是在屋前的土地上拉尿,若是大的,大妈也会帮把大的用铁锹铲到一边去。说起来那时的我大完之后都会大声喊大妈帮我擦屁股(害羞)。

后院的话印象里似乎常种些菜什么的,因为离茅厕比较近,我猜测都可以直接用茅厕后面的粪池里的粪便作肥料。

而另一边好像没有专门种过什么,但是有灌木荆棘一类,上面是枸杞子,我姐姐经常带我吃,小时候感觉味道甜甜的,喜欢往嘴里塞,但年龄越大越塞不下去,因为我尝出了别的感觉,吃多了想吐,到后来我吃枸杞子也是,吃多了就想吐。

后来这院里也种过桃树梨树什么的,都是大妈和姐姐他们因为兴趣种的。不过那时起我便似乎不常来老家了。或者说不常待在老家,来了也过不了几天,常常是爸爸带着我来吃顿饭,然后聊上一会天,或者睡一会,或者不喝酒,然后就离去。(但也许我记错了或者记忆不完整)

现在剩下的唯一一次爷爷带着我去买东西的记忆,就是当时爷爷当时骑着那辆老式的自行车带着我(好像还有姐姐,但是现在我总感觉一辆车带不了那么多人)那时是阴雨天(至少没有太阳)偶尔路过小塘,塘里常会有水纹波动,那时的我非常好奇,感觉那圆形的波纹简直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事情。后来买其他东西的记忆倒没剩什么了,只是我(和姐姐)吃了一顿绿豆圆,然后常有人问起爷爷便会非常得意自豪的说起,这是我的孙子(……)……(主要大概更因为是我不常在老家,更没几次去买过东西)而又因为爷爷身体非常不好,在后来一次似乎又摔了一次(理论上我应该是不在场,但我记忆里把这个过程包括一些细节如骑着自行车,在离老家一处有双石管道的干渠附近摔倒了,但也许包括爷爷摔了在内都是我做的一次门),及一些病日益严重至身体更加不好之后便再没有爷爷单独带我们去买东西的经历和记忆了。似乎也是那之后爷爷呼吸便会带有一些喘息声,但也许之前就有而我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