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独自站在那里,自顾自的说道:“不去享受,这仗就白打了吗?死去的兄弟就白死了了吗?封个将军又有什么用啊,在军营惯了碰上了什么红尘胭脂,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还是跟着大将军好,在这北燕军中我还能出出力。”
本以为这酒能喝到天亮,却发现酒壶里没有剩下一滴酒,还得仔细打量回都的进程,一阵风吹入军帐,吹散了一身酒意便已料到:回都要南下,可这南下是是这魏承乾的地盘啊,这老家伙从来不是善茬,回都的路只是这么一条,这个三朝老臣对这圣旨也毫不在乎,只是这封典将至,要是在这耽误了时辰,唐王可有了理由宰我一刀,这个魏承乾虽是三朝老臣却只有一流的实力,却跟白衣先师同期为官,其地位不容小觑,虽我三十万兵马不惧他魏承乾,这大典又岂能带的上这三十万人。
张震望着夜若有所思心中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战场上都没怕过,又岂能怕了他魏承乾。”
张震走出了军营看着独自嘀咕的副将便说道:“嘟囔什么呢,快!把兄弟们都召集在我面前,我有话要说。”
张震走上高台高声的道:“将士们,明日我们便回都接受皇帝的分封,可能你们都清楚南下便是魏承乾的地盘,这次回朝所行千难,如果中间出了差错,你们定要维护北燕军,替我找到云义!”
底下的将士都默不作声,只看着高台上矗立这的将军,眼神中都透出一种难掩的悲伤。
北关外,一支百人的队伍前行者,因北国本就寒风阵阵,风早就吹透了盔甲,战马上一个个身披黑甲个个散发着英气,一路行来,为了赶时间少有歇息,这路上不是寒风吹面就是难走的崎岖山路,更不好说人有三急,一个个都为了赶路裤裆夹的紧紧的,就怕一松就尿了出来,这帮人一个个硬是夹着也不愿意第一个开口,硬是在挺了半个多时辰,总于有人开口向将军提议了,个个脸上都如沐春风般似的解脱,都下了马解决裆下的燃眉之急,张震自然没有对将士们透露出更多的军情,他心里有明白这个魏承乾再朝中的地位,民间都传“白衣不出魏老朝贵”例如在这里跟他魏承乾产生了矛盾,这也正是唐王想看到的,征战这么多年待着兄弟们从来没受过委屈,这下可要受尽委屈了。
临近庆阳城,张震特意带着人马从小道入城,这庆阳城是魏承乾的地盘,要从这过可要费劲周章了,张震回望看着这帮兄弟气喘吁吁的样子,便找了个客栈停脚,张震刚刚坐下便听到两个人交谈“听说这张震要封赏,这是他必经之路啊,可是这魏老道能让他这么轻松的过去吗。”
“唉!你可小声点,听说前两日有个人来见这魏老道了,说什么让张震过去,不知道给了什么好处。”
“让他过去那人什么来历啊,能让这魏老道动心的东西在这世上也屈指可数了吧,那人到底是谁啊?”
“听说是北燕军的军师张枫,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做筹码,让着张震过去岂不是心腹大患,他春秋战场杀了多少人,三十万的军队啊,这对唐国有什么好处啊。”
“哎呦你小点声,可别让别人听见,这两日张震就要进城了,千万别让人听到,要不咱俩的脑袋可就要搬家喽。”
张震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心里满是疑问,军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到底拿了什么东西来做的筹码,放了他这个心腹大患?张震马上下令叫将士们抓紧入城,去见见这个魏承乾,悄悄这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可一旦入城,这百来号人可都成了魏老道的阶下囚了,张震看着这帮弟兄不在多想,便翻身上马向城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