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浪费钱！你妈妈没有教你吗？”
“嘴硬”，程书鹤回完这两个字就没准备继续说下去，没找到给林笙说沉默了
「扣分！扣分！气死我了！扣完！扣成负分！」
林笙下了车，没想到程书鹤也下了车
不能这么巧吧
“去我家拿回你失去的票钱？”林笙止住脚步回头问
“？转我就行”，程书鹤绕开她向前走
“那你往我家的方向走？爱上我了？”
“你是傻子吗？”程书鹤把手上的手机摁灭，“我住这啊，我专门调查你住哪就为了两块钱？”
“。。。”干嘛那么激动，是我的问题，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是我想多了吗
“哦”林笙低着头加快脚步回家，这天是一点都聊不下去了
但是程书鹤腿更长，脚步也更快，甩林笙一段距离
程书鹤住在林笙小区对面的公寓里。
「哦，呵呵，倒是我死缠烂打了，我之前又没见过你，生什么气嘛！」
林笙回到家，林娜莲已经做好了饭，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正对着门口，林笙抬起手腕看了看表，19:13
操，林笙暗骂一句
等公交等了好久，路上又跟程书鹤浪费了一点时间，回来晚了
“解释”林娜莲坐在翘着二郎腿，眼睛盯着门口的林笙
“同学问我题目，耽误了一会”林笙边换鞋边说
“再说！”林娜莲自认为很了解林笙，才来几天就有人问你问题，他们知道你的底子吗，以前都没见过你有过朋友
林笙没说话，转头打算进房间，结果门把手拧不开，是林娜莲锁了
“有病吧”林笙小声骂了句，转头靠在门上，眼睛也盯着林娜莲
“解释”林娜莲深吸了一口气又说
“有必要吗？我说了你倒是信啊”林笙反问
“你能明白我是为你好吗？我是你妈！我会害你吗？你没爸，是我抚养你长大，你——”
“哦。所以呢，太感谢了”
“你！我当初说在你房间里安监控，你第一天就把监控打烂了，之后呢，成绩一落千丈！我又在你房间里放了一个，在动，零花钱给你停了！你要明白，我都是为了你好”
能把我成绩下降归类到是因为没安监控的人也只有林娜莲了，真是恶心
“钥匙”林笙冷冰冰的说，像是刚才说的话都跟她没关系一样
“先吃饭！”林娜莲起身坐到了餐桌边
“钥匙！”林笙加大音量喊了一句
“不吃饭今晚给我睡客厅！”说完林娜莲夹了一块肉放到对面的碗里
“演员”林笙脑袋里冒出一个词
林笙一脚踹在门把手上，门没动，林笙又踹了一脚
“茶几上”林娜莲喝了一口酒，麻木的说
林笙这才停下，拿了茶几上的钥匙准备开锁，但是她好像想到什么，回头走向餐桌，一口喝完了林娜莲杯子里的酒，又把手伸进林娜莲的口袋里，拿出一包烟
“少喝酒，别抽烟”，林笙抬起手，晃了晃手机的烟：“再看到，我就当着你的面抽完”
林笙也没有要坐下吃饭的意思，向房间走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她停了一下，“晚上不准出去打牌，小心我去抓你”。林笙留下一个得逞的笑容进了房间锁了门
刚进门，林笙就看到了衣柜上的监控，正对着她的脸，和上次的款式一样，只能监视，听不到声音
想砸，林笙从床底拿出一把锤子，那是她从外婆那带来的，专门用来发疯
手放在床底还没拿出来，她又想了想，决定留着监控
你不是想看吗，那我让你看个够
林笙直接躺在床上玩手机，手机里有消息进来，是毕栀邀请她进班级群，她已经进去了，消息99?
林笙点进班级群看，她浏览东西很快，一会就看完了，大概就是说林笙胆子大，不怕死，以及伍冉的不要脸和死缠烂打，再就是最近学校里的八卦和约着打游戏的
伍冉是谁？林笙没印象，好像听谁提过来着，林笙又想了想死缠烂打
哦～毕栀说过，她同桌，那个夹子姐，没接触过，反正挺反感的
林笙闲得慌，她现在想起来把作业写完，但是她就是要做给她妈看，气死你
她刷了刷微信，看到了那个纯白头像，蝉（普信
林笙点进去，还停在她今天早上给他发早，是用来回昨晚哪句“困就去睡”
她点进他的朋友圈，没发什么，唯二两个还是一年前的和两年前的
一年前的是一张日落，拍的像是教学楼，但是不是现在的学校柠禾一中，但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眼熟。到处都是落日染上的橘黄色，太阳很刺眼，光从中心蔓延开来，教学楼里能看到一些学生。没有配文
“真是话少”林笙说
两年前的是几个字：绝版的昨天
日期是，九月二日
那昨天是，九月一号，开学日？这绝版你M啊，谁纪念开学日啊
林笙摁灭的屏幕，看着天花板，随手从床边勾来一个玩偶
两年前，那会我还初三，在蔓水中学，那一年——林笙讽刺的笑了声，没继续想了
她一直在床上躺到十点多才开始写作业，再补课就到了两点多
她靠在椅子上，往后靠，摇着椅子，打开手机，还停在程书鹤的主页，她有点想发点什么，但是想到自己好像把某人惹生气了
S：【睡了没】
问完等了等，没人回
她给程书鹤转了两块钱，是车
S：【车费】
林笙想道歉，怎么开口？
我不应该怀疑你专门查我？不应该怀疑你跟踪我？
林笙在输入框里打了半天字，都想不出来发啥
蝉（普信：【不缺】
有病，林笙准备回一串省略号，结果手滑把刚刚打的字发了出去
S：【很抱歉怀疑你是私生饭】
林笙赶忙撤回，可偏偏网还卡了一下
蝉（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