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会笑着说，怎么会，会打哈哈转移话题，倒是没想到他会一脸正色地对我说:“姐姐，我会悔曾以懒惰为由，至今日未曾将国治理的有所起色，我会恼自己用人不慎，未曾让有才有华之人在朝堂言出自己的理念，未曾让奸臣早日下台，早日将这社稷壮大。

女孩和巫蛊都不值得我去赌，姐姐，我要做的事太多了:洪涝、饥民，粮食收成还有与边界各大国的盟敌关系。姐姐，我需要去做的事太多了。

我不知道姐姐这样的神女为何要帮我，也不知道姐姐是图些什么，我不知道，我还是很愚钝，和当初一样。但有一点，我很明白，我很感激姐姐，可姐姐是特殊的，我这一生再也遇不到一个像姐姐一样的人，我是君主，不会是赌徒。

姻缘，远远不如我培养下一代君主，我可以风花雪月，任他们水深火热在那煎熬，我何必去管，我可以一辈子窝在这京城，有何不快乐，可享其利，我得担其职。”

他说的好生认真，就像那话本中的人物，在台上熠熠发光。

最后他站在门旁，极其认真的跟我讲:

“姐姐，别看话本了，对脑子不好，会变笨的。”

简单的一句话，让我准备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我笑着将身子靠在墙上，指甲扣着墙面试图从中抽出一块，让娃懂懂什么是童年必不可少的一步，可想了想，却还是心软了。

怎么说也是半个养成，看了但没完全看着长大的孩，怎么舍得动的了手，跟消除京城里几千个人记忆麻烦的一批有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该走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蝴蝶掠过眼前向后而去，让我不由得回头一望，我看着他那宽大的衣服给他衬着很高大，让我都快忘了他原本是什么样子。

好像是小小的，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