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得戒瞪了瞪神星莹，一想到她是18.5的主管医生，收了声。

雯星妆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花星良朝神星莹点头哈腰。

湘星妮转头过去，又回头凝视着18.5，似有千般话语但无处解思愁，挥了挥手，依依不舍地走了。

18.5很无奈，只能目送四人离去。

“阿姨你好。”18.5发声了。

神星莹：“你是18.5。”

18.5：“我是18.5。”

神星莹：“你惨了，我要拿你做人体实验。”

18.5：“为什么。”

神星莹：“你不是人类。”

18.5：“我是人类，我有人类的情感，我有人类的肉体，我有从上幼儿园到现在读高中全部的记忆，我有生我的爸爸妈妈！”

神星莹：“他们是虚拟的，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18.5：“你是医生耶，我相信你，那我不是人类，我是什么？”

神星莹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美国威斯康星州有间大学叫威斯康星大学，里面有个教授叫朱古力托诺尼，他专门研究大脑意识，提出了整合信息理论，他认为意识是可以量化的，即以下这个公式。”

“这个公式可以理解成，当物质交流得越快的时候，意识的强度越大，超过一定阈值后，就具有了自我意识。”

18.5耳朵竖了起来，仿佛在听天外来音，眼睛里的神魄飞离，似在瞬间被眼前这位医生解构成一个个信息元素。

半晌。

18.5问出口，“我有自我意识吗？”

神星莹医生没有发声，文字从她嘴里迸出。

“你没有，你以为你有自我意识，但其实你的自我意识是别人赋予的，如果你现在不说话，我等下不说话，你就不存在。”

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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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刚刚好像是空白了是吗？”

神星莹：“你不存在，我也就不存在……”

18.5：“我有这么重要吗，这是今年诺贝尔发现的最新的科学事实吗？”

神星莹：“并没有得到证实，现在只是这个世界的2字头世纪。”

18.5：“你跟我说这些，我才读高中，我不太懂这些抽象的事物。”

神星莹：“你不需要懂，你的自我意识在慢慢觉醒，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做什么，是你自己做为18.5要知道的，没有人主宰你，你不能因为等一下别人写了什么文字，你就是这么思考的，而是，你自己有你自己的思考。”

18.5：“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了，她跟我都一样，数字的名字，我不了解她。”

神星莹：“除你俩之外，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有数字名字的异性了，你俩结合生出的小孩可能就是唯一的救世主，拯救这个不存在的世界。”

18.5：“我跟你现在正在聊天，为什么说世界不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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