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领头官兵,低头一看,七个大字映入眼帘“大理寺巡捕衙司”。那一瞬间,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顿时,领队的官兵惊得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人!”
此刻,整个庭院陷入了一片死寂。那些原本嚣张跋扈的官兵们也都傻了眼,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他们深知,招惹了大理寺的人,这次可闯下了大祸。
老徐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这群惊慌失措的官兵。“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平日里借着官府的名义,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如今竟还敢如此放肆!真当这广州城没有王法了吗?”老徐的声音严厉而冰冷,如同寒冬的冷风,刮得众人心里直发颤。
领队官兵此时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大人,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误闯了贵地,求大人饶命啊!”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老徐冷哼一声,“饶命?你们犯下的罪行,岂是一句求饶就能了事的?今日若不严惩你们,日后这广州城的百姓还有安宁之日吗?”
在那气氛凝重的厅室之中,领队的官兵面色惨白,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高呼:“大人饶命啊!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上头有令,我等也是没有办法!这个又不是小人一家这样,其余的都是这样操作!”说着,他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战战兢兢地放在老徐的桌子上。那沓银票在桌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他罪行的实证。
“竟有此事!想不到皇土之上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本官得上报才行!”老徐面色沉凝,双目如电,声音中饱含着愤怒与震惊。他紧盯着桌上的那沓银票,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这背后所隐藏的巨大阴谋。
“大人!这…这事不怪我们呢!我们也是…也是!”领头的官兵语无伦次,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说话间,他再次颤抖着双手,又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那模样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妄图以此来求得宽恕。
“来人啊!把他们的身份腰牌给我下了!”老徐怒喝一声,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整个厅室都微微颤动。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绝,丝毫没有被那两沓银票所动摇。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真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今晚我们真的只是搜索人而已!是冯家九少让我们管事出动的!”领队的官兵此时已是声嘶力竭,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拼命辩解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下场。
“冯家九少?”老徐微微眯起双眼,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之色。
“对!对!高凉郡冯氏!”领队的官兵忙不迭地点头,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真的没有了!”老徐突然又冷冷地问了一句,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那领头的官兵。
“大人!真的没了!”领队的官兵带着哭腔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那还不快给我滚蛋!”老徐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
“是!是!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马上滚!马上滚!”领队的官兵如蒙大赦,喜出望外地连声道谢,随后带着一众手下屁滚尿流地逃离了现场。
厅室中重新恢复了平静,但老徐和堂后的李飞心情却久久无法平复。
他们深知,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背后定然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