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赵枢义无反顾地走出书房后,他突然又犯难了,猛地收住了脚步。
他应该去哪里过夜?
任二姑和余氏姐妹是三个人,分别住在不同的地方,可他只有一个,分身乏术,该何去何从啊?
这个问题,一下子就把他给难住了!
这种事,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个事,可对于他这个“菜鸟”来说,却成了个大问题。
毕竟,在后世里,他只是谈过一段不完整的恋爱,连那种事都还没有经历过,更谈不上对婚姻家庭有什么经验了。
踌躇了许久,赵枢终于下定了决心。
既然难以抉择,那就不选择了,照单全收!
先陪正妻,再去陪妾!
想好了以后,赵枢便向任二姑的房间走去。
当他踏进任二姑的寝室时,那种感觉,就犹如偷香窃玉的采花贼,既紧张又觉得有点兴奋。
听到赵枢的脚步声,已经准备妥当的任二姑,身着亵衣薄衫,趁势斜倚于床上,媚眼如丝,深情款款地看着他走进来。
寝室中,烛光摇曳,风光旖旎。
任二姑那曼妙多姿的身影,脉脉含情的深眸,一下子就把赵枢的心,给俘获了。
当美人在怀,馨香入鼻,就犹如勾动了天雷地火,赵枢终于彻底沦陷了。
帐幔中的动静有点大,惊得栖息于屋外仓槐树上的夜鸦,腾空而起,仓惶而逃。
不知过了多久,帐幔中的动静歇止。
任二姑可累坏了,瘫软如泥,不想动弹分毫。
她没有想到,才分别一旬,她的夫君怎么变得如此的精猛有力了!
她一个人,根本就应付不来。
很快,任二姑便在赵枢的臂弯里,昏昏沉沉地熟睡了过去。
可赵枢,并没有睡得着。
他不愧是特种兵出身,身体比以前的那个肃王,不知好了多少倍。
暂时的释放后,他虽然觉得有点疲惫,可也没有力不从心、体衰力竭之感。
略作休息后,他又觉得自己生龙活虎了。
于是,待任二姑沉睡过去后,他便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帮她盖好薄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披上衣裳,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寝室。
掩好房门,他便朝余英珠的房间而去。
房门虚掩,寝室内,也是烛光摇曳。
很显然,她也在期待着。
可当赵枢踏进寝室中,来到卧榻前时,却惊讶地发现,余氏姐妹都在!
两人都还没有睡着,正一起靠坐在床上,娇羞地紧盯着他,媚眼含情,满面桃花。
两人身着几近透明的薄纱,身姿凹凸曼妙,若隐若现,散发着足以让人迷醉的诱惑力。
赵枢见状,不由得喉咙涌动,艰难地吞咽起了口水来。
“夫君!”
“夫君!”
在任二姑这位正牌王妃面前不敢叫的称呼,此刻,从余英珠和余芳姿的樱唇中,柔柔地喊了出来,犹如翠谷莺啼,夺魂摄魄。
左拥右抱,又是天雷勾动地火,彗星撞地球。
许久后,寝室内,终于风平浪静。
余氏姐妹沉沉睡去,赵枢也累得腰酸背痛,不想动弹分毫。
他这回搞出来的动静有点大,也把自己给累坏了。
直到万籁俱寂的午夜时分,他才在余英珠的绣榻上睡醒了过来。
小心翼翼地抽出身来,他悄悄地下了床,披上衣裳,悄无声息地又返回了任二姑的寝室。
脱衣上床,他便轻轻地搂着她,又沉沉睡去。
久别胜新婚的第一夜,于情于理,怎么说他也要在正妻的房间里留宿才行!
他真的堕落了,很像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