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那女孩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梁栋费力挤开眼皮,透过花齐嫣像云一样的发丝,打量了一下周围,耳听得外面叮咚击瓶声响起,苦笑道:“我们好像是被那大喇嘛抓进了大瓶子里。”
花齐嫣此刻全身被梁栋紧紧缠抱着,梁栋一说话,胸腔发出的轻轻颤动,将男人特有的肌肉质感和雄性气息一浪一浪传进她的身体里,让她的心像小鹿一样,也跟着咚咚地跳动,羞得她无处躲藏,只能又像生气又似求饶地道:“不要说话!”
梁栋两只手紧紧抱着着花齐嫣柔软滚烫的酥体,在这狭小空间里,他丝毫的身体变化都会毫无保留地又让花齐嫣感应到,梁栋大感吃不消,紧咬自己的舌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偏偏这时花齐嫣的湿润的嘴唇贴在他耳边,小声问道:“你就是那个在狐仙庙里救我的人?”
梁栋耳朵被她吹气如兰,心里一痒,差点定力全崩,赶紧深吸一口,狠劲掐住自己合谷穴,这回轮到梁栋求饶道:“是是,只求花小姐说话时离我耳朵远点!我怕我会受不了!”
恰好肖药师的玉笔发出的萧音和玉铃摇串声传来,花齐嫣内力较浅抵挡不住,心旌瞬间被拨动,情愫如水波摇荡,情难自己,她两只如蛇的柔臂紧紧缠住梁栋,恨不得把全身嵌入梁栋的身体里,嘴唇含羞又火辣地贴在梁栋耳边,轻喘着气,低声问道:“小淫贼,你受不了会怎样?”
梁栋的脖子被花齐嫣的双臂缠住,身体感受着她滚烫的身体一浪一浪得挤压和颤抖,知道花齐嫣被瓶外那“魔音”所惑,已快失去情智,他紧守自己灵台,咬破自己的舌尖,血水从嘴里冒出来,又流在了花齐嫣的衣领里,花齐嫣脖颈一凉,稍微恢复了些清醒。
梁栋忙道:“花小姐失礼了,我男扮女装来救你,不料被那喇嘛打昏也装进了这花瓶里,实在抱歉!”
花齐嫣大羞,把自己身体尽量望瓶壁上缩了缩,松开缠着他脖子的双臂,低头道:“我不怪你,你来救我,我该谢谢你才对。”
这时桑迦远丹竹枝敲打瓷瓶的声音又传进来,一声清脆悠扬,接着一声低沉婉转,犹如琴瑟合音,又若凤凰共舞,梁栋和花齐嫣的心脏同时一跳,花齐嫣心弦被拨动,情难自禁,又钻进他的怀里,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用近似颤抖的声音道:“这个声音好可怕,可是我心里又喜欢得很,我就想让你抱紧我,幻想着你像条蛇一样钻进到我的身体里来,很痒,又很怕。”
梁栋内心的火苗“腾”一下被点燃,身体马上起了反应,花齐嫣“啊”的一声感觉到了异样,软绵绵的身体像只八爪鱼般,疯狂往他怀里挤,梁栋肩膀无力,竟挡不住花齐嫣的身体如蝶似浪般的进攻,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四脚乱蹬,在瓷瓶里翻滚起来。
那瓷瓶摇摇晃晃开始转动,桑迦远丹措不及防,竹枝敲出去,“铛”的一声,敲错了一个音,这就好比棋手过招,下错了一步,瞬间打乱了自己的阵脚。
那肖药师何等人物,听到这一空隙,瞬间提起八成真气吹动玉笔,一缕萧音和铃声趁虚而入,穿透竹枝击瓶的音阵。
桑迦远丹感到不妙,竹枝忙又续敲一音,试图补上刚才的漏洞,偏偏这时从瓷瓶里伸出一只玉手,抓住瓶口轻轻一拍,原来是花齐嫣受不了这玉笔、金铃和瓷瓶的三道魔音,完全陷入了疯狂状态,身体狂扭,手臂乱舞,全身燥热无比,感觉到瓶口有凉气,不自觉把手伸了出来。
桑迦远丹深怕别人知道瓷瓶里还藏着两个女孩,顾不得重布音阵,竹枝轻托住花齐嫣的手腕又送入瓶里。
不料从瓶子里又伸出一只手来,将桑迦远丹的竹枝紧紧握住。原来梁栋虽不懂音律,但知道唯有破坏了这大喇嘛和外边怪人吹弹的魔曲,才能让花齐嫣恢复清醒,他瞅准这个时机,趁着脑中还有一丝意识,死死抓住了竹枝。
桑迦远丹急扯那竹枝,拖得这巨花瓶挪动了半尺,这时笔吹和铃摇声同时钻入他耳朵里,桑迦远丹灵智瞬间被攻破。
他脑子一怔,放开竹枝,缓缓站起来,眼前已是一片辽阔地,天高云淡,自己竟站在山丘上自家的破窑洞前,粒粒黄尘被西风吹动,滚落在自己的脸上。
一颗人头血淋淋躺在自己脚下,那是鞭杀了他父母的乌斯藏贵族普兰巴,普兰巴的五个貌美如花的女儿,此刻正脱光了衣服、战战兢兢地跪在山丘下。
桑迦远丹狰狞大笑,一脚把普拉巴的人头踢下山丘,大步向那五个女孩走去,边走边扯开身上的血衣。
这时阳光照下来,一个慈祥的声音从天空响起:“拉吉,宽恕他们吧!”
桑迦远丹听见有人叫他的俗名,吓得停住脚步,望着火红的太阳,心头疑惑不已,寻思道:“我伟大的上师,怎么提前来拯救我了,我记得是我杀了仇人一家后,又被许多人追杀,一心想死,跳入江水里,我的上师救了我,收我为弟子、、、、、、、”
他又摇摇头,更加迷惑不解:“我刚杀了人,怎么知道会被许多人追杀到江边呢?我怎么提前知道上师会来救我?到底是我杀人在先,还是上师救我在先?”
他心里一凛,猛地意识到这是幻觉,眼前的山丘、红日、白云都如泡影般消失了,只有那郑潋滟和四个美少女向他翩翩舞来,而肖药师则立在石桥上,手摇金铃,唇吹玉笔,目光如灼盯着他,额头上的汗水映衬着河水,如罩了一层光纱。
桑迦远丹大喝一声,手中竹枝震断成三截,一截射向肖药师,另一截点向瓶子里紧紧握着竹枝的的手,幸好梁栋反应快,迅速把手缩进瓶中。
不等梁栋反应,瓶里的花齐嫣又像八爪鱼一样缠住梁栋,双手将他胸膛紧紧抱住,又害羞又欢喜道:“我娘说,坏女孩才会这样去勾引男人,可我就想让你抱着我,亲我,怎么都觉得不够,我心里只觉得好快乐,我是不是做错了?”
梁栋想伸手推开花齐嫣,触手处都是她衣服里紧紧包裹着的滚烫软绵的胴体,他长吸口气,极力克制自己,低声道:“花小姐,你只是被外面妖人发出的声音迷惑住了,神志暂时不清醒,这怎么是你的错?反倒是我,若是忍不住对你做出侵犯之举,可就百身莫赎了。”
花齐嫣把梁栋搂住,唇齿轻轻咬着梁栋的耳垂,柔软的身体越发炽热,颤声道:“百身什么、、、、、、?我只要你亲亲我,搂着我的身体,好不好?公子,你想让嫣儿怎么做,告诉嫣儿,嫣儿什么都学得会。”
“不好!不好!”梁栋苦于自身难保,无法帮花齐嫣解脱魔音困扰,饶是他定力惊人,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但被花齐嫣柔软滚烫的身体紧紧缠住,尤其花齐嫣的唇齿在他耳垂上不停摩挲着,细啮着,他脐下一松,心猿意马再拴不住了,把花齐嫣也紧紧搂住,又大声道:“好!好!”就要张嘴去撕咬花齐嫣的衣裳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