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真仔细,还说没大看呢?脸都看清了!”
“是没大看,可离得太近了,看一眼就看清了。”
石登离小路很近,一两步的距离。
“就看得这么准?”
“可不是吗,从那就格外注意他。可他转过去没再转回来,下午和第二天也没来,我每天都来,大约有十多天没见他。”
“这就得上想思病了,比我长得好吧?”
“想思病倒是没得,但的确长的比你好、比你高、还比你白。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很有女人缘。”
“这么确定?”
“这还用说?告诉你,女人看人可是很毒的,尤其看见和自已有缘的男人,保证百分之百,你信不信?”
“当然信喽,你们不是明摆着嘛!”
“也不是光我们,别人也一样……”
“别人?你说的是谁?”
“没有具体的谁,是说这种情况的都一样,只要看上了,肯定差不了……”
“以后见上了吧?”
“见上了。不见上怎么请我吃饭?大概半个月以后,他来了,还是那个时间,那身打扮,那个表情。见他来了,贾清,你不知道我心里竟‘咚咚’跳起来,和你谈恋爱都没跳过……你说,和他是不是有缘分?”
“这还用说,以后你们不是真好了?”
“瞧瞧——这是干啥,咱可事先说好的,你想知道具体情况,咱才演练的!”
“行呀,你说吧!”无可奈何。
“说吧!”又说。
“所以,那天一见他来,就主动站起来,见我站起来,他快走几步,来到跟前……”
我说:“来了?”
他说:“来了。”
我说:“还一个人?”
他说:“怎么一个人,不是还有你吗?”
说她不由红了脸,人家说的多亲切……说他从没这么说过,把距离一下就拉近了!
不过,也有警觉:“怎么自来熟呢?”
无所谓,都成年人了,“还能把我吃了?正闷的慌呢……”
说坐坐吧,就坐下了。
坐下又说,“咱这么坐着会有人嫉妒的……”
“嫉妒……谁?”
傻儿八叽的问。
“所有男人!”
“所有男人?”
越发不明白了。
他笑了笑,“开玩笑的……不过,和你这样的美女在这桃红柳绿的季节,无忧无虑地坐在一起,让别的男人看见了,还不嫉妒死我!”
“——原来这样!说的我呀,一阵心慌意乱。你说,贾清,羞得我哟,心都跳出来了……你可从没这么说过!知道是说好听的,还是高兴,女人都爱听好听的!”
“我也爱听!”忍不住说。
“可你从来不说好听的……”
“哪有时间说啊,都给你家卖柴禾了!”
“这我知道,以后不卖柴禾了,你也没说……”
继续说:“贾清,你可知道,这是和陌生男人坐在一起就说我美的这还是第一次。我知道自已不美,可那天确实穿得不错,手饰都戴上了,穿了件水青色上衣,为了不把项链挡住,披肩尽量朝后披,下面是条月白色裤子,鞋带像柳叶编的——溜细——漫过脚背,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似乎漫不经心就把脚和鞋固定在一块了。要是把我和他捆在一起就好啦!”
“把你们捆在一起!”
“吴玉花你可真敢说——”
大声抗议。
一脸蒙逼地看他:“贾清,你怎么啦?”
“没怎么……”知道有点冲动,何必呢!
“真是的,这就受不了啦,当时我真这么想的。”
“想就想吧!”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