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奇怪,他什么时候爱吃口香糖的。
席灏挑了三盒,拿在手里没有丝毫的掩饰,把盒子扔在了购物车里。
盛蒲夏看着躺在巧克力包装上的三盒冈本把头埋得低低的。忍不住又瞥了一眼,超薄003黄金,芦荟,白金。这还能芦荟?
她抬头看了一眼席灏小声问道:“芦荟是什么意思?”
“回家试试就知道了。”
后面一大叔啧啧了两声,“内个小年轻哦,伐得了。”
盛蒲夏口罩下的小脸已经被闷红,推着购物车往前走了几步,一一把东西拿出来,她瞪了席灏一眼,“你的东西你自己拿。”
收营员接过冈本,瞄了他们两眼,微笑着。
“脚刚好,走那么快干什么。”席灏拎着三大袋的东西,十分沉淀,长腿加快了步伐,轻而易举的追上了她。
“丢脸死了!”
他笑着说:“是你问我芦荟是什么意思的。”
盛蒲夏摇头晃脑的发了会疯,想帮他拎一个袋子席灏却不给她。
“车钥匙在我裤袋里,拿出来。”
“哪边?”
“左边的。”
边走边找,她的手一直往下探。这裤袋很深啊。
“你走慢点,我怎么找不到。你确定在左边?”
席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让她翻找。
从侧后面看这个姿势有点奇怪,那个大叔也结完账提着东西出来,看见他们的样子直接捂了眼睛往前走。
“伐得了啊伐得了。”
“蒲夏,只是掏个钥匙,你为什么要碰我”
“我不是故意的!可真的没有啊!”
席灏想了想,“是我说错了,大衣左边的口袋。”
“”
路过肯德基,席灏自动停车,再回来时已经多了一份新奥尔良烤翅。
“就一份啊?”
“等会要吃饭,少吃点这种。”
“等会我要先洗澡,不过拆了石膏真的走路都好轻,感觉会轻功了。”
席灏踩下油门,车子呼啸而去。
空气中还逗留着他的余音:“你等会是要洗个澡。”
一进门大毛就扑了上来,围着马夹袋转来转去。
“不能抓,都破了!大胖子!贪吃鬼!”盛蒲夏抱起大毛往卧室走,“就闻不得一点腥味。”
席灏把两袋零食放在餐桌上,拎着食物走向厨房。拧开水龙头先洗手,不急不缓的,像是算好了时间一样,关上水龙头的那一刹那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声大声的:席哥!
他倚在橱柜旁,看着她朝他扑过来。
盛蒲夏指了指卧室,一时语言也组织不好,还没挤出几个字就被席灏捏着下颚吻住了嘴。
她终于明白微博所说和男朋友亲吻像是在表演吞剑是什么感受了。他这样轻微的低头她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吻到,他还使劲搂着她的腰网上提。
盛蒲夏想结束这个窒息的吻,可是他一直在进攻,似乎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她一急,小手直接握住了小面,加重力道,席灏有些吃痛便放开了她。
“你这是要我断子绝孙?”
盛蒲夏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抹去唇边的津液,边洗手边说:“不是啊,我矮,你就不能低头嘛,我腰都快被你折断了。”
“比如这样?”
席灏从背后抱住她,扳过她的脸,附身吸允住她的唇瓣,大手从轻薄的针织衫里伸进去。
“席唔”
他描绘着她的唇形,缓缓的引她入自己的地盘,鱼儿一上钩边卷起千层浪,他的吻如同孟浪拍打礁石,阵阵不息。
“喜欢吗?”
盛蒲夏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她抓住他游走的手,哼唧了一声,“你问的是哪个?”
他在食指在胸罩中间打圈,“你的说呢。”
“别耍流氓。老实交代,卧室的玫瑰花你什么时候买的?”
席灏抽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早上去医院时,我让季寒订好了送过来的。”
窗帘拉合,灯光幽暗,满室的红色玫瑰,香气缭绕。
“看不出来,老干部还挺浪漫的。”盛蒲夏靠在他胸口,手指摩挲着他的喉结。
“喜欢就好。去洗澡,我煎牛排。”
她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席灏补充了一句:“内衣已经放在浴室了。”
浴室椅子上叠放着一套整齐的衣物,黑色真丝的吊带睡裙,还有
盛蒲夏把那纯白色的两小件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只觉得很熟悉。
她想起新年的时候早上醒来自己穿的那条内裤。
原来席灏也好这口。
盛蒲夏把套装放一旁,泡了个澡。身体的每一处都仔仔细细的冲洗过去。热气渐渐晕红了她的脸颊。
闭上眼都是他亲吻她,抚摸她的模样。
一想到今晚要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有点紧张。就他的尺寸她应该会痛得死去活来吧。
她扑腾了几下,抬手覆盖住自己的脸沉入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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