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在街角,有个人把我拉住,吓了我一跳,我一看原来是焕通哥哥,他跟我说,陈理这么久都没有给我什么有用的信息,他等不及了,他让我要取得陈理足够的信任,然后他替我编好了一个故事,就让我去了那个酒店。我也害怕啊,可是既然是焕通哥哥的命令,那我就一定要遵守。第二天醒来,那个该死的陈理差点把我掐死,我吓得赶紧跑了。
……
啊好烦啊!又是编故事又是演戏,我好怕在他们面前露馅啊,焕通哥哥是跟那个陈理和江鹭起有仇吗?
……
我决定了!我要帮焕通哥哥揽下这次罪名!如他所言,我天资蠢笨,都过了这么久,不久没帮到他,还害他近火上身,一定是我没做好,我这次顶罪就当将功补过吧。
付琳乖巧的字迹到此戛然而止。
傻孩子,你已经做得够好的了,是许焕通畜生。江鹭起明白了,如果她不逃离许焕通,她是第二个付琳,按照王迦荧的说法,付琳被pua而不自知,反而深陷其中。
“怎么会对这种人渣死心塌地?”陈理头疼想不通,开了一瓶龙舌兰,用白柑橘简单调制了一下递过来:“付琳说她之前喜欢过许焕通,也许是后来许焕通在狱中对她做了什么,她就再也爱不起来了。”
江鹭起接过那只冰川酒杯:“真不是人啊,生前替他做牛做马,没用了就杀掉?”她突然有些激动:“对!付琳的死,百分百和他有关!”
“但付琳的死,警察已经封锁,我们是不可能查得到了。眼下唯一可以扳倒许焕通的,就是东南亚那边。”陈理看向了那本孤零零的日记本,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没时间了,许焕通这么久都没动静,他肯定在计划着什么,我们一定要比他快,先把东南亚那边解决,后面一切就容易了。”陈理把玩着手中的冰川杯:“马上年底,我一定要去一趟东南亚。”
“带上我。”江鹭起认真地望着他。
“不行,那边太危险了。”陈理一票否决
江鹭起仍坚定地看着他:“求你了!我一定要去,请你相信我。”陈理看过去,她的眼里有一小片固执且真诚的礁石,浪打不败。
感受到了她的坚持与认真,陈理满心宽慰,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行~我的小姑娘,长大了。”
所有的线索,都串起来了,这个谜团,似乎已全部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