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在县城中有点名声,但一年赚的却并不多,毕竟需要找他平事的,一年也没几个,他主要的收入来源其实是武馆的学徒。
可是他的武功却平平无奇,在县城的几个武馆中,他的武馆没几个学徒,平时一年的收入也就三四十两银子,只勉强够家用罢了。
永安酒楼这一年近二百两银子可是他四五年才能赚到的,这可是一笔泼天富贵啊。
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够拿到这么多银子,他就可以想办法将他的儿子送到衡王府谋个差事了,虽然同样是衡王一脉的子嗣,可他命不好,到他这一代刚好出了衡王一脉的五服。
虽说家里还有留有一点房屋田地,可也只是个挂了宗室子弟名头的普通老百姓罢了,若是可以将他儿子送到衡王府谋个差事,以后他家的日子也能够好过不少。
想到这里,朱镗看向方麟,神色严肃道:“方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朱馆主,我们可以签订契约,再找人作保。”
闻言,方麟表情严肃道:“只要朱馆主能够保护酒楼不被其他人觊觎就行。”
“好!”
方麟的话音刚落,朱镗便直接应道,他可不怕方麟耍他,只要签定了契约,方麟就翻不了天。
别看他这一代已经出了衡王一脉的五服,但他皇室子孙的身份也不是假的,要是闹到衙门去,方麟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那朱馆主拿笔墨纸来吧。”
方麟笑了笑道:“我来写契书。”
“嗯。”
朱镗点了点头,然后便去拿了笔墨纸。
没一会,在方麟的操刀下,两份完全相同的契约文书便写好了。
方麟将两份契约递给了朱镗:“朱馆主,这份契约你看如何?”
接过文书,朱镗仔细看了起来,文书的内容并不多,只有之前他和方麟所说的那些内容。
仔细看了一下后,朱镗从一旁的印泥盒中沾了一点印泥,在两份契约文书上印上了手印,虽然找个人作保会更好一点。
不过他不用投银子,按照契书上所写,酒楼的银子也是一个月分一次,哪怕是方麟骗了他,他也没有任何损失,所以就不需要找人作保了。
见状,方麟也在两份契书上印了手印,然后将其中一份递给了朱镗。
“朱馆主,接下来酒楼的安全就拜托你了。”
方麟笑了笑道,虽然给了朱镗一半的利润,不过对于他来说,这还是赚的,有了朱镗顶在前面,郑家再如何也不敢对酒楼动手了。
朱镗真要闹到衙门去,郑家也得吃落挂,毕竟对于寿光县城的县令来说,安稳才是最好的,要是闹出什么动静,县令的脸上可不好看。
…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方麟再次恢复了学堂和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只是偶尔去酒楼指点一下装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