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拿起张鲁喝完的酒壶说道:“这有何难!”
只见左慈左摇右晃片刻后,那酒壶中竟有了满满当当一壶美酒。
张鲁拿起酒壶一闻,竟是产自荆州的乌程酒,惊叹道:“师祖,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啊,陛下想喝都要费一番功夫,你是如何做到的?”
“哈哈哈,你师祖我修行道行也有一百多年,区区乌程酒有何难?”
张鲁喝了一口酒后,大声朝着周边山谷喊道:“世人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放。”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这般志向!”左慈仔细端详了一番张鲁。
“志向没用啊,就像师祖你问的,想匡扶天下,为何有隐藏在群山?现如今,我这也只能是做如此这般形态啊,我出生于黄老道教人家,祖上都是学道修道之人,于察举孝廉做官肯定是无门,再者道学是我家家学,若全盘舍弃我娘亲定会视我为不忠不孝。奈何家父去世得早,娘亲虽对道学有所研究,也会些烧符技艺,但有术无道,难以为继。荆州有一官人名叫刘焉,此人素好道学,又是皇室,与我父亲也有些交际,他见我娘亲生得美貌,几次欲将娘亲接入府中为妾,但我娘亲不愿做此下里巴人之事,怎奈我家家财浅薄,母子生活几乎难以为继,娘亲为了让我有个安定富足生活,虽未嫁于刘焉,但却对刘焉如夫君般对待,两人夜夜同寝同宿。我虽不愿见之,但也无可奈何,我这锦衣华服,我这出游钱资,全是那刘焉施舍。所以,我便离开家乡,来到这安陆白兆山里隐居游玩,每日与猿猱为伴,与山林清泉为友,此等日子到也快活无比。”
左慈听完张鲁讲的,生出了些许同情,说道:“如今这世道,多少苦命之人,我每每见此,都是心中痛苦,恨自己力单势薄,于这苦难苍生不能尽绵薄之力。修道之人本是传道,可黎民百姓尚不能吃饭安生,还谈什么教化?”
“师祖,修行一百多年,自是见识深厚!”张鲁越听着左慈就越不像是一个百岁老人,说出来的话完全就是个少年,于是开始故意挑逗试探,“要不喝口小酒?”
左慈接过酒壶,轻轻喝了口,他一直不爱喝酒,这口酒一下去,不到一会儿,脸上生起了红晕,看起来完全是个楚楚动人的美女。
张鲁看左慈这样,将酒壶放在自己嘴上,色眯眯地看着左慈,直接开始调戏道:“哈哈哈,师祖你的嘴真甜啊!”
“无耻!”左慈伸手准备去打张鲁。
可张鲁接住了左慈的细手,一脸色意地说:“师祖,不光嘴甜,这手臂更是光滑啊!”
左慈想要挣脱张鲁,可他的力量那有张鲁强大,张鲁一拉手臂,左慈便倒在了张鲁怀里。
“师祖,如此良辰美景好时光,我们何不游戏玩乐一番!”张鲁边说边用指尖轻轻摩擦左慈下巴。
没想到张鲁的这个举动,竟让左慈的脸变得少女般羞红。
左慈很是苦闷,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好好的男子汉,竟因为修炼千面方术变成了亦男亦女之人,不由得想起了南华老仙对他说的话:“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得接受你选择这条路所得到了因果!”
“无耻狂徒!”左慈趁张鲁不注意,狠狠挣脱了张鲁的束缚,顾不得整理衣衫,飞身跳下了岩石,慌忙向来时之路逃窜了。
“师祖!你可要经常来看我啊,我会在这白兆山等你!”张鲁见左慈走后,仍不放弃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