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法多宝玉蟾呢?这个宝物到底在哪?”
他还是不说话。
黎叔见状大手一挥。
“搜!”
一群黑衣人行动迅速地冲进屋子里,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过了片刻黑衣人们纷纷出来,只拿出了一些放在一个小木箱里的符纸,和一把桃木剑外其余什么都没有了。
“小姐,真的没有。”黎叔小声和周荑耳语道。
她皱了皱眉,看着坐在地上宛如进入禅定一般的元明道长,吩咐道:
“先把他带走,后面再问吧!”
然而那些黑衣人刚伸手去接触元明,这人忽然增长了力气一般猛地挣脱了几人的束缚,然后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地上,遥望着天空。
“哈哈哈!哈哈哈!所有的所有,一切都物归原主啦!”
元明如同小孩子一样双手张开,像是要去拥抱天空。
周荑回头看了他一眼,尽管元明的姿势看上去颇为幼稚,但却透着浓浓的绝望感,令人感觉可悲又可恨。
“走吧。”周荑回头说道。
这次黑衣人们去抓元明就不反抗了,他被几人抬着送进了黑色商务车内,只留下那名妇女绝望地瘫坐在院子里。
周荑头也不回地走出巷子,打开车门上车坐着。
黎叔也赶紧从后面跟上来坐在驾驶座上。
“小姐,你没事吧?现在确定的还有一个人,我们现在还打算过去吗?”
女孩孤独地靠在座位上低垂着头,像一只美丽却又孤零零的洋娃娃。
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人的心如此之肮脏,就算是救了自己性命的人为了一己之利也愿意痛下杀手,让自己便失去了亲生父亲。
而现在她又要一个人面对着这个残酷的现实,慢慢找出当年的所有共犯们,每一步都宛如在揭开她内心的伤疤,让她痛不欲生。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于语沫。
要是现在他应该心安理得地坐在窗边的宝座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吧。
要是能够和他一样无忧无虑该多好。
想到这,她擤了擤鼻子,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眶。
“黎叔,我们先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坐在前面的老人一言不发,默默启动发动机,宽厚的慕尚慢慢驶离了街头。
……
于语沫抬头看着工人们搭着脚手架在大楼周围修修补补,点了点头走进君悦阁商场内。
今天等在那儿的竟然还是那名女秘书。
陶然今天还是那套经典OL制服,不过丝袜颜色变成了黑灰色,看起来D数要低一些,可以看清底下的肉色。
“大师。”陶然看见于语沫的眼神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微笑着迎上来。
“大师,老板今天有事也来不了了,但他托我向您特别感谢,要不是您君悦阁恐怕要被那伙人毁掉了。”
陶然从包臀裙的裙边伸出两根手指进去捏出一张纸片来,双手捧着递给于语沫。
“这是老板想要您收下的邀请函,他最近到周末宴会的时候都很忙没办法亲自接待您,所以恳请您能屈尊在星期六晚八点在天鼎酒店参加宴会,届时还会有好礼相送。”
于语沫接过纸片看了一眼,淡淡道:“替我感谢陶老板,我会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