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偷窃。”

包房里，短暂的陷入沉默。魏临之脸色复杂，神色忧虑的看着林杰。

这次，反倒是他拉开了凳子。

林杰满头黑线。

“放心，至今以来我还没有做过偷窃之事，你没必要担心。”

魏临之听到这里才放下心来，又把椅子拉回原位。

“学弟啊，我想问问，你现在还可以吃东西吗？”

“已经吃不了。”

魏临之听见林杰这样说，叹息一声。

“那你还能闻见香味吗？”

“尚能。”

“学弟，我已经闻不见香味了。我的嗅觉功能已经报废了。学弟，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还能回到从前，脱离祸源。”

听见魏临之这样说，林杰明白了他喊他来到这里的目的。

可是，他要怎么和魏临之说，说这个改变根本不可能逆转，无论怎样开口都感觉很困难。

林杰踌躇着，半响没有说话。

魏临之紧紧盯林杰。他的眼睛里满是期待，那期待犹如朝阳夺目，令林杰不敢直视。

“学长，还是说未来的事吧。”

林杰尽量选择一个温和的回答。

魏临之面色不改。也许是因为他听过了太多这样的话。

只听见他继续问道。

“学弟，那你知道我们丧失五感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吗？”

林杰心有戚戚然，原来学长并不知道。也许学长问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他刚才说了未来吧。不过，林杰并不想暴露过多。

“路的尽头，死亡而已。”这样说其实没有问题，试看，哪条路上的结局又不是死亡和消灭呢。

在林杰回答完，他的脑袋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接触祸源的时间也不短了，隐隐约约也能猜到祸源源远流长，那么，为何没有一些书籍记录呢？

这个问题在林杰的脑袋中膨胀起来，一瞬间，林杰的脑袋里全是这个问题。

再看魏临之。他很平静，似乎早已有了猜测。

“呵呵，难怪我感觉最近总有些糊涂。”魏临之目中若有所思，心中开始思量。脑海中，李福胜听见魏临之说到他开始变得糊涂，眼睛滴溜溜一转，已有计划暗自在心中萌芽。

在魏临之根据林杰的信息推断的时候，林杰也没有闲着，他的意识正在脑海中和李福胜沟通。

“胜哥，你知道的多，你知道为何会没有记录祸源的书籍吗？”

书吗？脑海中，李福胜的声音许久没有响起。

林杰焦急等待，终于等到了李福胜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没有书籍，我明明记得还在世的时候，遇到一个读书人，豪情壮志说要将这些鬼怪都写下来，以便后人知道，而今看来，他是失败了。”

李福胜不知道，林杰暗叹一声。如此，他只能在别处才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李福胜接着补充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