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立马态度端正,竖起耳朵,那专注的神情犹如等待喂食的幼兽。
《道德经》中“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黄帝四经·道原经》恒先之初,迥同太虚。虚同为一,恒一而止。湿湿梦梦,未有明晦。神微周盈,精静不熙。古未有以。万物莫以。古无有刑(形),太迥无名。天弗能复(覆),地弗能载。小以成小,大以成大。盈四海之内,又包其外。在阴不腐,在阳不焦。
诺娅询问“除了这些就没有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渴望。
“有和没有不在于我们,而在于他们有没有发现完整。毕竟我听其他人说,考古工作的人,可以维持进千年……”
帝卿打断诺帝娅的话“你从这些讯息里发现了什么。”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探究。
“文化底蕴是他们的自信。”
帝卿摇了摇头,给出了他以为的答案“人心……”
诺娅听着他们两个的交谈,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她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去,那凌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诺帝娅和帝卿交流了一晚上,却没得出什么结论。这体系过于巨大,时间太过久远,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谜团,让人难以捉摸。
诺娅悠悠醒来,当她意识到自己嘴巴张得极大,仿佛能容下一个灯泡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可那嘴巴却像失去控制般怎么也合不拢。
“真的吗?你们讨论了这么久,到底得出了什么结论?”她满心好奇,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诺帝娅缓缓站起身,轻轻将诺娅的头推向一边,动作中带着些许不耐烦。“大人在讨论,小孩子不要插嘴。”
诺娅委屈地嘟囔了一声,那声音低如蚊蝇,满心的不情愿都写在了皱起的眉头上。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与他们此刻悠闲的对话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弗罗娜那里正忙得昏天黑地。
“查了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弗罗娜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声音里满是沮丧。大大的黑眼圈如同两团乌云笼罩在她的眼睛周围,尽显她的疲惫不堪。
弗雷尔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看到满地杂乱的纸张,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弗罗娜身上。
瞧着弗罗娜已然熟睡,责备的话堵在嘴边,他的脚步轻缓了,像是怕惊扰了这难得的宁静。
他轻轻地给她盖上了被子,那动作轻柔无比,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关切,仿佛弗罗娜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