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成源止不住地倒吸凉气。
自己那实木厚重的床铺被一只手轻松抬起,下边平平整整,没有一丝倾斜。
还是抓着边缘离地的。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成源无比惊骇,内心狂喜。
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成源才将两百多斤重的床铺放回原位。
“出了一通汗,还是洗个澡吧!”成源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汗水味,顿时露出苦涩表情,说道。
成源洗澡,这一次心里再没有了负担。
不多久,成源打开手机,发现顾芸发来一条条信息,甚至还有未接来电。
看到这里,成源想起了昨天自己把手机给静音了,导致自己心无旁骛。
“得赶紧打过去!”成源急忙拨通电话。
十来秒后,嘀嗒一声,电话被挂断。
成源望着屏幕陷入呆懵状态,接着他立马再次打过去。
嘀嗒一声!
电话又挂了!
“不是,别啊!”成源慌了,连忙改用发信息。
“我昨天调了静音,没有接到你的来电,真的很抱歉!”
成源一句解释加道歉发过去,静等顾芸回信。
这一等便是十分钟,十分钟后顾芸才回了两个字:“呵呵!”
两个冰冷的字眼,是那么的危机!
完了!
成源脑子里现在只有这两个字,就是完了!
成源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发过去,说:“相信我,我昨天真的调了静音,不是有意不接你的电话的!”
消息发送,这一次只是等了两分钟对方便来了回信。
“为什么要调静音?!”
刺眼的字眼,哪怕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冷意,这令成源有了十分的急迫感。
但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成源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顾芸这边,在发现成源迟迟不来信息,脸上也是布满了一层冰霜。
“哼,老娘看上的人,居然还敢不回老娘信息,还从来没有过呢。”顾芸神色和语气完全判若两人。
若说之前的顾芸是一位性格活泼、天真可爱的漂亮女孩,那么现在的顾芸更像是一位带刺的冰美人。
一旁正在做作业的顾汤见到这样的顾芸,吓得咽了咽口水。
顾芸本身实力已经是初融二雪,哪怕是一些大家族的子弟都远不及。
成源这边依旧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不能将皮卷的事说出去吧。
没办法,成源只好亲自前往丰平小区负荆请罪。
在这之前成源将皮卷揣入怀中,现在皮卷才是最重要的,必须随身携带。
出了门,一双眼睛就死死盯上了成源,成源一心一意在待会怎么哄人一事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暗中的朱文。
“走了?!”
朱文目露诧异,还有一些犹豫。
这种犹豫仅仅持续了片刻,朱文跑上第18单元五楼,找到成源的住处。
不带丝毫犹豫一脚蓄足了力道踹过去。
嘭!
一声巨大的动响,惊得楼上楼下纷纷出来观望。
对面的邻居打开门,是一位妇女,她顺着被拆掉的对门看过去,脸上浮现深深的惊骇。
“你,你是谁啊,怎么强闯人家的家里来?!”妇女壮着胆子问,虽然自己没有亲眼看到人。
楼上走下来两户人家,停在楼梯上,其中还有好奇的小孩。
“怎么了,发生地震了?!”
一位人高马大的汉子靠过来,不明真相地问。
这时楼下也探出脑袋看上来,一个个十分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对面的门突然被拆了,好像是有人闯进去了!”
那位妇女将自己猜测的说了出来。
“啥,这光天化日的,居然还有贼这么大胆?!”大汉十分错愕,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说道。
“报警吧要不,让警员来处理。”楼下两位户主提出建议。
这些人没有一个进去的,或多或少都害怕惹上麻烦。
毕竟能一下拆掉这种金属门,关键是这种门很厚重,就可以得知那贼人的厉害。
家长们将自家的孩子赶回了屋里,不让他们看热闹。
朱文才懒得搭理外面那些人,他正在翻箱倒柜,一阵动静过后居然都没人进来。
“看来是被他带在身上了,是因为发现了秘密才知道它的重要性么?!”朱文稍微一思便知了前因后果。
想到这里,朱文懊恼无比!
他大摇大摆从被拆掉的金属门离开,路过那些面面相觑的户主,仿若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似的。
待得朱文离开后,几位户主七嘴八舌。
“这人谁啊,有见过么,我记得明明是另一个吧小伙子吧?!”大汉一脸懵逼。
“我记得之前那个小伙子高高的,这个就……矮了点……”对门的妇女道出声来,最后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对,那个小伙子还是启封大学的研究生来着,叫什么成源,我有次跟他说过话,人很随和,哪里是这个呀,凶得很!”
楼下一位男户主出声,确定了刚才那个人绝对是贼。
不!
这行为说是强盗才更合适!
毕竟贼还偷偷摸摸呢,哪有贼会这么明目张胆、光天化日呀!
“那你有那个小伙子的联系方式嘛?!”
楼下另一位男户主问自己的对门。
“额额额,我没有,但是房东肯定有哇,打电话给房东,我们这里都进强盗了,已经出现了安全隐患,正好我们联合要求房东减房租,不然就报警,打官司!”
这位男户主摇头跟拨浪鼓似的,下一秒立马想到了房东,还提议出找房东减房租。
这提议一出,整栋楼除了成源之外十一户户主都来了精神。
“对呀,这都进强盗了,要是不减房租怎么也说不过去。”这位六楼的大汉咧嘴开怀。
敢情这帮户主苦房租费用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