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数日前,朕心念卿,欲访旧地。
卿之电灯,屡屡失控,炸响连连,竟惊吾玄孙泪眼婆娑,此罪何赦?
今夜,朕必入梦,索改良之法,否则,定扰卿门生后嗣,不得安宁。"
崇祯帝边咳边于碑前跏趺而坐,语带威严。
"言及卿之门生故旧,及所创学府,实乃令朕忧心忡忡。
频频索资,动辄百万巨款,犹如昔日卿向朕伸手之时,莫非以为皇家之财,乃天降横财乎?
然则,卿之着作,实为朝廷栋梁,工学之春,百姓亦对创新津津乐道。
朕遂顺卿遗愿,设奖以彰,懒于命名,直接以卿之名,名曰"顾佳奖",嘿,休笑,此奖今已蜚声大明,乃至寰宇,无人相提并论。
咳咳——咳——" 崇祯帝言辞间,咳嗽加剧,仿佛历史之重,皆凝聚于这声声喘息之中。
岁月匆匆,老骥伏枥,众英魂静候彼岸,朕或不久亦将赴约,共赏这锦绣中华,盛世如尔等所绘蓝图,已蔚然成风。
崇祯帝咳喘间,似有预感,眉宇间掠过一抹急迫风云。
陵园幽邃,一亭孤影,乃昔日帝憩之所,今成步履蹒跚之见证。
酒壶遗落,杖藜支身,每一步皆似跨越千山万水,往昔咫尺,今成天涯。
大限隐隐,他心念子女安宁,誓留遗泽,此念如磐,即便咳血染唇,亦不曾稍歇。
一生傲骨铮铮,未尝言败,足迹遍天下,令大明威震四海,子民昂首,无问西东。
然则,当墨香盈纸,笔落千钧之际,却感思绪万千,无从着墨。
终是力竭,强撑残躯,寥寥数语,凝聚毕生情怀,随后含笑而逝,宛若秋叶之静美。
风过留痕,纸上轻书五字:“未来人游踪”。
此非戏言,实乃一代帝王,对过往云烟之淡然一笑,亦是对后世无尽之期许与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