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清惊讶地张大嘴,“6啊老公。”
就近解决了是吧?
就没问过男方愿不愿意,万一不………
好吧,沈司宴目光已经不由自主地落在云黎身上,黏黏糊糊,还直接坐下把云黎捞起来抱着自己。
至于玉景?
除了脸色绯红,看起来很扭捏的样子,实际上脚步也往前了些。
云黎因为喝了一整杯,药效有些猛,挨到沈司宴后就动手动脚,但隐忍的克制着。
听到云肆也的问话,理智有片刻崩塌。
“两个都要。”
云肆也愣了会儿,欣赏地看她一眼,立马把玉景也推过去。
云黎挨到另一个人,因为比沈司宴更冰凉,所以下意识放开怀里的人挨过去。
沈司宴脸黑着将玉景推开,“麻烦诸位先出去。”
郁清清脸色一红,赶忙拽着云肆也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
医生已经告知解决办法,也不好意思再留在房间里,于是拿着药箱退到门口。
玉景刚刚被用力推了一把,已经离得很远,此时他看着云黎难受以及沈司宴护崽似的死盯着他。
有种想和粉丝一样争一争的冲动,但是20多年来的教养,让他做不到为这件事争执。
“玉先生难道还想留下来参与?”
“如果之前不是我在那看着,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阿黎就很有可能被人钻空子,玉先生还好意思留下吗?”
玉景脸色一变,羞红、懊悔、难堪。
最后在云黎把沈司宴扑倒时,转身离开,把门关上。
这里是新郎新娘的休息备用房,四周装饰浪漫喜庆,空气也逐渐升温。
沈司宴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喉结动了动,之前所有决裂的决心以及坚定在此刻崩塌成渣。
他的喉结被吻咬住,眼尾逐渐染上一层红。
“阿黎,阿黎……”
他扣着云黎的腰间位置将两人倒置,占据主位。
衣服散落一地,层层叠叠。
(车,略)
门外走廊的新郎新娘看着被赶出来的玉景,对视一眼,颇为同情。
“景老弟啊,脸皮这么薄,什么时候才能得偿所愿追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啊,要我说你这就是活该。”
这种事情是别人说两句话就能让的吗?
当然不是!
都已经这种地步了,还被赶出来,没用!
玉景脸色绯红,神情中藏着丝丝缕缕的落魄。
如果他真那样做了,云黎醒来后肯定会不开心,有一个人就够了。
而且……沈司宴确实做得比他好。
他也不该先走的,很庆幸沈司宴之前一直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
如果换成别人,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低头走两步又倒回来,“阿黎是喝了一杯酒才那样的,杯子应该还在楼下的桌子。”
交代完,他羞愧地离开。
即便不能救云黎,他也应该先把被子收拾好。
玉景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走廊,云肆也抱着胳膊摇头。
“啧啧,放不开的人,注定表面大度,里面难过啊。”
说着话他又嫌弃起来,“沈司宴那个狗东西,可真会捡便宜,什么好事都让他给碰到。”
郁清清赞同点头。
可不是吗?
就是不知道他们云家能不能再促成一桩好事。
“阿黎这个事咱们也赶紧查查,下药的人应该还没走远。”她提议。
云肆也连忙打电话给父亲,在不破坏宴会的前提下,暗地排查。
下午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