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欧阳晨露出惊喜的表情，他大概也猜出欧阳启是在说他体内的曦，但隐隐的，他不打算和欧阳启说实情，便编造了一个理由：

“之前淬体的时候，我曾去金盆池泡过澡，深入潜水到湖底，兴许是那个时候沾染上的。”

“那湖有什么奇特之处吗？”欧阳启听到这话，顿时又来了兴趣。

“这个嘛……”欧阳晨假装开始思索，露出回忆的表情，“好像没有，当时淬体的时候，风平浪静的。”

听到这话的欧阳启顿时有些失望，但还是抬头露笑，“我还以为那下面有什么神奇的东西，甚至有时候做梦，梦到那湖底有条龙在呼喊我。”

“这是好运的象征啊！表兄，我觉得你有空一定得回那儿看看。”

“一定一定。”欧阳启也是连连点头答应，但很快，他脸上又是一阵停顿，“那个……师兄，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听到这话的欧阳晨心头一紧，但还是面带笑容，“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我就是想知道，师兄你是不是获得过什么奇遇，或者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拜入金师父门下的吗？因为之前我来都城的时候，听说金师父之前一直没有弟子。”

欧阳启的话让欧阳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把目光转向赤冥圣尊，此时的赤冥圣尊能理解欧阳启为什么说出这话。

“这是看我懂的总比他多，他有点不理解，在欧阳启眼里，他自己是天才，我们肯定也是，但我们的一举一动似乎总在佐证，我们有奇遇。”

赤冥圣尊对着欧阳晨解释，“就比如我们两年前给他云陨秘境详细，他肯定还是怀疑，不过这已经触犯人隐私了，也怪不得欧阳启没什么朋友。这样，你怎么答……”

“我原先是听我妈说，在都城里有个亲戚，如果什么时候困难的话，就去都城碰碰运气，说不定能遇到那个亲戚。”

欧阳晨用余光注意着欧阳启的脸上，“我来都城的闯荡的时候，恰好就遇到亲戚了，他教会了我很多。”

听完所有的话，欧阳启便对着欧阳晨鞠躬，“不好意思，表兄，多谢你为我解惑，刚刚我的问题应该很触犯你的隐私吧？”

“你这是干啥？”欧阳晨把欧阳启扶着，手指着周围，“你看这附近到处都是摄像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拍下来了，你这样卑躬屈膝，影响多不好。”

欧阳晨手拍在欧阳启的肩膀上，语气柔和，“好啦，别想这么多，快点收拾好东西，今晚上还有回武馆，师父说要给我们好好安排安排。”

“好的，师兄。”欧阳启并没有顺着欧阳晨手指的方向看监控，甚至都从始至终都没有瞥一眼，他的心境此刻发生了一丝变化，似乎是因为内心疑惑的解开，让他释然。

赤冥圣尊注意到欧阳启表面神情的细微改变，不由摇了摇头，“太骄傲，又埋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