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啊，”胖子大骂道，起身便开始自己数：“一、二、三、....九、十、...十一？我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胖子喃喃道，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老高在旁边补充道：“胖爷，当初抽签的时候，也是十一个人。”

胖子怀疑道：“你们是五个人，霍家的伙计下来了八个人，我，小哥，秀秀，加起来一共是十六个人。”

“没错。”

胖子继续回忆道：“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死了两个霍家的伙计，尿尿的时候死了一个，被密洛陀撕了两个...”

“没错啊，这样是五个，剩下的就该是十一个啊。”老高算了算，道。

“不...”胖子忽然严肃起来：“还有霍大，他掉下去，可就没再回来。”

身边的两人也跟着一起严肃起来，一时之间气氛有些紧张，胖子蹲下身子，声音也低起来，“去，把你们的人一个个的，都给我验了，我去找小哥。”

张起灵正沉默的坐在原地擦刀，思绪却不知已飘到了何处，这是吴忧送的那把小黑金。这把刀日日陪伴着他，反倒让他陷入了睹物思人的折磨之中。时间过得真快，上次擦刀还是在塔木陀，那时候她还在他身边。

张起灵默了默，察觉到身后胖子的接近，收了思绪，看向胖子，胖子一脸严肃的看向他，“小哥，接下来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在七星鲁王宫，折的那哥们，叫什么？”

张起灵无辜的眨了眨眼，沉默。

胖子后知后觉，“好吧，是我的错，忘记小哥你现在是失忆老人了。”他顿了顿，道：“那我换个问题，小哥，丫头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夏至，六月二十一。”他答的迅速，鹿角解，半夏生，吴家小小姐正是生在夏至那一天。

胖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像不放心似的，道：“这个也不算什么秘密，说不定混进来这人也是知道的，我换一个。”他想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个奇怪的微笑，贱兮兮的凑上前，低声问道：“小哥，你和丫头...第一次那什么，是在哪里？”

“什么？”张起灵不解的反问。

“那个啊，”胖子笑的更加贱兮兮了，他伸出两只手，大拇指相贴，比划了一下，挤眉弄眼道：“初吻哇。”

张起灵看他一眼，平平淡淡的眼神，胖子却从中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杀气，脖子一缩，煞有其事的狡辩道：“我这是为了公事，万一你是假的小哥怎么办？得说出一件只有真正的小哥才知道的事情。”他顿了顿，又笑的灿烂：“当然，这件事，胖爷我也知道。”

那时候在长沙的医院，他拉着吴邪出去的那段时间，小哥和丫头干了什么，瞒得过吴邪，能瞒得过他？丫头的脸色和表情，可是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了。

张起灵抿了抿唇，视线不自觉躲开胖子饶有趣味的注视，飞快道：“医院。”

“哦~医院啊。”胖子说的阴阳怪气，被张起灵飞来一个眼刀手动闭麦，他立马正色道：“好，检测完毕，小哥你不是奸细，等着吧，我去抓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