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先生要让你去偷那东西?”梅恩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看着以雅坐在萦萦绕起白烟的茶水对面。
“恐怕只能用偷的。”以雅板着脸。
梅恩貌似想说点什么,但他停住了,有些话确实不用说出来。
“我不怪你的。”以雅知道他想说什么:“那很危险,没理由,没理由,要求你为了我去那么做。”
她盯着梅恩的眼睛,后者又想说话,在她的目光下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你可以。”梅恩从牙缝里挤出来那几个字,“如果真的必要。”
“得了吧,你用不着这样的。来吧。告诉我那富商住哪的。”以雅脸上的冷漠一下子缓和。
梅恩松了口气。
那富商在卡英顿住的地方倒是不难找,是一栋不小的别墅,以雅在周围蹲了两天,毫无收获。
“三口人,倒霉蛋跟他老婆,出门儿去了,现在里面四个仆人,加一个他的儿子…”以雅心烦意乱的心里盘算着踩点的收获。
她需要一个计划,可靠的计划。
以雅点了一支纸烟,若有所思。
破门而入?“蛀虫”貌似连那条狗都不一定能打赢。
夜缒而出然后见秦伯…不对不对,走偏了。
以雅把纸烟放下,望着那座房子。
好像确实有狗,一条毛色斑杂的大狗在草地上刨地,一旁是一个男佣。
“修水管的进去都要挨两口。”
以雅发愁。
“那我他妈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妈的潜入进去。”
一个穿戴打扮整齐,长发波浪般柔美,戴着一副厚底黑框眼镜的女人从蹲在路边的以雅旁走了过去,向那栋房子走去。
以雅百无聊赖的把听力集中在了她身上。
她嘴里念叨着些言辞,以雅很熟悉,那是语法教育的内容,看样子是家教。
“真有钱啊,都是私教。”以雅想。
然后,在一旁胖胖的男佣奋力拉住了想往她身上窜的猎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