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疼疼疼
阮蒲掐着温尘寒的耳朵说“你看看人家霍曌,再看看你,啥都不会。”
南宫十七望着二人说“你们两个,还走不走了!”
阮蒲这才停了手,只留下温尘寒呆愣在原地很小声的骂道“疼死了,又没惹她。”
霍曌拍了拍温尘寒的肩叹了口气说“榆木脑袋啊…”便跟在黎斐后面走远了。
温尘寒望着站在他旁边打圈的云霄叹了口气跟在他们后面。
没过多久,七个人就到了一家名叫“挽天地”的饭店门前,店小二见来着是李亢便带着他们上了二楼预订好的雅间。
南宫十七望着那桌子菜问道“李辖郎可是有事拜托我等?”
李亢喝了口绸天鐏说“实不相瞒,青城有一处荒废的阁楼,百年前被一个人封印了,但最近啊,这阁里妖气横出,我们一无能为力,还想劳烦诸位。”
南宫十七听到这话笑了出来说“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嘭
一阵响亮的摔倒声传来,温尘寒倒在了桌子上,旁边放着空的酒壶。
“我去,这酒里有毒!”霍曌看着温尘寒这副模样从椅子上站起来喊道。
黎斐黑着脸望向撒在他衣服上的汤和在地上碎开的碗望向霍曌挤出了一个笑容死死的盯着霍曌。
李亢摆了摆手说“小二,换副碗筷。”又望向头埋在桌子上的温尘寒说“这位大人的酒量不行啊。”
南宫十七笑了笑说“这位从来没喝过酒,况且绸天鐏度数这么高,喝醉是难免的。”
整场宴席下来,黎斐的脸始终是黑着的,霍曌吃个饭也变的小心翼翼。
等到宴席快结束的时候,街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袁寅走到窗台旁说“大人,买牙子酒的出现了。”
李亢点了点头,袁寅便从窗口跳了下去出现在那个卖牙子酒的人面前,只一拳就将那个人给打昏了过去。
宴席结束了,李亢安排五个人在挽天地住下,自己和袁寅带着那个人离开了。
夜里子时左右,青城内安静了下来,长孙齐出现在荒废的阁楼前,打开了一个坛子,紫气围进了那个阁楼里。
而此时的挽天地的屋顶上,阮蒲望着月亮叹着气,南宫十七坐到他身旁问道“怎么了,在这里呆着?”
阮蒲叹了口气说“没什么…”
南宫十七望着阮蒲沮丧的表情问道“咋,有人惹你呢,跟我说说,起码你还是我和罗伯带大的呢。”
阮蒲挣扎了许久才说“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南宫十七笑了笑说“尘寒这个人吧,长的俊俏除了有点神经其他都挺不错的,你抓紧吧,别被哪家姑娘看上了,那就晚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在这想想吧。”
阮蒲望着南宫十七离开的身影叹了口气也下去了。
而此时的温尘寒,躺在床上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第二日的早晨,五人在李亢的带领下到了废弃的阁楼。
温尘寒望着那个阁楼上的对联“此处有怪,后果自负”笑出来说“这对联简洁明了啊。”
五个人走进了阁楼里,噗通一声,阁楼的门被关上,阁楼中只剩下一丝亮光。
紫气飘在四周,五个人警惕的望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