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腻,又甜又腻,齁到了。
范慈恩吐出一口稀薄的烟,将那女人用力扯到腿上,抓着她的头发吻了上去。一项非官方严谨的研究表明:女性较男性的嘴唇柔软些。
可能有那么一定的道理。
范慈恩飘飘欲仙,状似寡淡的双眼除了欲容不下丝毫温情,灵魂和肉体达到一种异常空虚又巅峰的矛盾。
女性不仅嘴唇是柔软的,胸也是柔软的,非常非常软,和她身上的甜腻一样,多到令人感官过载,如果她此刻是一只蜜蜂的话,她会被花齁死。
“啊!”
声音也齁甜。
范慈恩一口用力咬在了她的唇上,咬得很深,几乎见血。她bo/起了。
换种角度看女性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群体分化后AO恋本就是相配的取向,相当上台面。然身为女性Alpha的她对于女性的这种欲望,总感觉上得了台面,又……禁忌。
“声音很好听。”
她用手梳理起女人的长发,隔着衣物覆盖上她的xiong/ru,看她弱气的眉眼,眼角圆润,鼻尖娇俏,甜死了,甜死了,唯有一张唇才得稍冷一些,下唇咬破的口渗着血丝。
女人似是难以忍受地抽泣起来。
范慈恩凑近去看那张唇发出声音,薄薄的眼皮凹陷出影,眼皮下目光难以聚焦:“再发出点声音。”
“不,好痛。我反悔了!救我。啊……”
张烨接完一通电话,站到她的旁边看她和女人接吻,对同性她施虐癖也并没有少,咬出的伤口渗血。女人向他伸出手。
空气里令他不适的薄荷气味更浓郁了。
他把女人伸出的手按下去,对范慈恩说:“不黑死了。”
“在运输过程中不黑醒了,它在笼子里疯狂顶撞,没有更多的麻醉药剂,他们在后座把它从笼子里拿出来安抚,开门被跑了,在马路上……”
不黑是谁?
范慈恩的脑子骤然炸掉了。
……猫死了。
全完了。
范慈恩倏忽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