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玉璧为何刻撰的如此栩栩如生,为何阿爹要把这个给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陈临安拿着白玉龙璧,轻轻抚摸着它清凉的身体。
过了片刻,他打开陈公辅的房间门,走到他们的床头,他在陈公辅先生的枕头下没有找到任何东西,他又在谢文君女士看见了装盘缠的冠状布袋,以及另一封信。
“贤弟,当汝见信,吾已亡已。那日,我送汝离别时,便骗汝,愿贤弟谅解,父亲本就身体不佳,患有病疾,后你再次离家,对你思念成疾,落下祸患,再加上年事已高,撒手人寰,我也为维持家况,不得已早起贪黑,可怜我妻英氏,亦是如此,至今为止,我与她,无儿无女。”
陈临安读到前半句,脸上满是震撼,“这是父亲给二伯叔的信,我不是亲生的。”他碎碎念道,便又接着阅读下去了。
“元祐七年(1093年),英儿在湖边洗衣,一个木篮子在碧芦湖上游来,她说事有蹊跷,便回来与我相述,我连忙赶去,这所湖虽是沧澜湖的支流,亦是下游,落在这人迹稀少的碧苇湖,定有古怪,我赶到时,那木篮子已经飘向水域深处,我站在芦苇岸瞧见木篮里一只小脚深深吸引我,我顾不得自己安危,连忙下河,三息后,我与英终于能安安心心的看着小脚丫的主人模样,他乖乖的,很可爱,当时他被华服绸缎所包裹,我见犹怜,谁会丢下这么乖巧的孩子,不禁寒心这世道。”
“我与英儿当机立断的决定告知父亲收留这孩子做我俩养子,当夜就与宇叔“陈德宇村长”沟通,这才留下这孩子之身,给其姓,名陈临桉,贤弟那年,你正为父亲他老人家寻仙药救治,不在,我与英就不曾告知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