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我倾向之人无官无禄,一身朴素,但心之志向,可比蔡老贼的子嗣,蔡翛(xiāo)好多了。”张妍祎用最简朴的话来衬托陈临安。
“什么,无官无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若这般不堪,怎可比得上本相之女,此乃无稽之谈,无稽之谈。”
“爹爹,以他的才华,不用多久就能考上状元的,请您相信女儿的眼光,若是不得,我愿与抗金英雄一样立下军令状,到时候任凭爹爹处置。”张妍祎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她用充满自信的声音说道:“我相信他能够做到!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样!”这句话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的誓言,带着无比的决心和勇气。
“好,他日,若是虫他就盘着,永无翻身之日,他若是龙,必定一飞冲天,一展风采,为父也会助他一臂之力。”张商英虽然没有提到张妍祎,但字字都在诉说对张妍祎的宠溺,即便心中十分气愤。
“他叫什么名字?”张商英再次发出提问。
“陈......陈临安。”张妍祎不紧不慢的说着。
“陈临安,好一个陈临安,敢哄骗本相之女,等等......陈临安?”张商英心中默默的念着此人之名。
“之前,我遇夫子时,她与我道,自家“不孝女”之事,不过她授课之时,时常有一位男子偷偷窃听,她派下人多番打听才知,陈临安囊中羞涩,父母双亡,所以她见犹怜便没有收取他银两,更因为陈临安好学之心还为他在外设了一张椅子。不知俩人是否为同一人。”张商英不知不觉思索了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