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装的是水吗？都说了是灵魂物质在作怪，咱们就是专修灵魂力量的，自己就是最好的武器，准备那些玩意儿干什么，当然了，你要是能练到化神境界或者会炼器手段用一用也不是不可以，好心提醒你，一柄十年的普通桃木剑胚子市场价值50万，开过光的八卦铜镜30万起，一次性灵符5000一张，你要不要，我可以帮你找找渠道。”

“不不不，”乐轲把脑袋摇的飞快，“啥事都好说，就是别提钱！”他现在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这种金钱大法还是敬而远之吧。

“这个桃木挂坠你带在身上，多少能当个武器。”许菲菲虽然嘴硬，还是好心地扔给乐轲一枚拇指大小的桃木剑挂坠，也用红绳拴着可以带在脖子上。

“香香姐给我我一张护身符，功效怎么样？”乐轲从衣服里把护身符扯出来给许菲菲看。

“诶呦，不错啊，刘抠门总算舍得拿出好东西了，这玩意儿千万不要离身，就是碰上凶恶之物也能保你一命。”

第二医院的在满月区的西北角，是一家平民医院，这附近都是中低档小区，老年人居多，平日里处理的多是些痛疼脑热的小毛病，一进门就能看在许多老头老太太在排专家号，不为了治大病，就是求个心安。

“菲菲姐，我现在算是什么实力，老板说我的天赋很好！”

“实力？你有个屁的实力，天赋在修行者当中和实力完全不搭边好么？举个例子，网络游戏玩过么？”

“会一点，不常玩。”

“好比你现在是初始等级20级的裸号，是老天爷，也就是GM管理员私开的小号，天赋是灵魂质量20克，身上只有两件新手装，每升一级力量、体质、精神、耐力、敏捷属性各加一点，然后还有五点未分配自由属性点，合计就是五大属性各20点，自由属性100点。

而一个修炼十年，自行把等级提高到10级的玩家，所有属性都加在力量上，最终的属性值可达到力量60点，就算空着手揍你都用不了三招，何况人家十级苦修的经验，修炼点满，全套装备再加上技能增幅，别说你一个20级的，就是50级的来了也得跪地叫爸爸！”

好吧，你说的真形象，乐轲从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做人还是要看清现实。

没人拦着他俩，保安见到灰色工作服上的阴阳鱼标志问都不问主动放行，上岗培训第一天就严肃地警告过他们，穿这种衣服的人绝对不能惹，他们的权力有时比警察还大。

乐轲问过许菲菲，阴阳鱼图案是什么意思，许菲菲的回答是：“华国修行者认为灵魂和肉体缺一不可，既对立又统一，甚是符合阴阳造化之理，所以灵居的标志就是一黑一白的阴阳鱼。”

前楼是门诊、急救等科室，后楼是住院区，许菲菲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地图导航模样的app，手机屏幕上出现详尽的医院地图，而且还是三维立体的，乐轲好奇地转了好几圈：“菲菲姐，你这手机好高级啊…”

“别没出息，口水都喷到我手机上了，回去让香香给你申请一个，这是员工装备，每个人都有，别废话了，跟我走。”地图上的红点在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从里面的装潢看，是间高护病房，只有一个病人，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身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旁边的私人护理正在给他擦拭身体。

许菲菲轻声敲门，没等对方回答推门而进，小护士诧异地问：“这里是私人病房，不是患者家属，还请不要打扰患者休息。”

“我们是灵居工作人员，请仔细回答我的提问，如有隐瞒导致不良后果，我将如实向上级反映并追究你的刑事责任！”小护士一见证件上的钢印，刚才还严肃认真、公事公办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不得不说许菲菲出场这个气势的确挺唬人。

“你好，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他们收受贿赂的事儿我可不知道？”乐轲在一旁偷乐，就这你还说不知道，恐怕就属你看得最清楚，私人护理跟私人秘书差不多。

“那些不归我管，我也不想知道。我问你，病人入院后病情发展如何？”许菲菲没给小护士好脸色，拿起病例卡核对身份信息。

李明俊，男，32岁。

“啊，李先生是因为车祸被送进来的，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神智，后来开颅动了一次手术，说是车祸引起颅内动脉瘤破裂，然后就陷入昏迷状态，医生说醒过来的几率不大，家属开了这间病房，打算观察一段时间，到今天快一个月了。”小护士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一个月都是你在照顾病人吗？”

“不是的，在我之前还有两个同事负责照顾李先生，我才来不到三天。”

“她们为什么不干了，单人病房的护理待遇应该不错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俩是主动和护士长提出换岗要求的，不过…”小护士看看站在一旁的乐轲，小声嘀咕：“她俩谈话的时候我偷听到，好像夜里值班总发生怪事…”

“什么怪事，不要吞吞吐吐的，说！”许菲菲脸色一冷，差点没把小护士吓哭。

“她们说每到夜班总是莫名其妙地睡着，然后在梦里会梦到不好的事情，醒来的时候身体也怪怪的，她俩害怕才不干的。”

“详细点说说是什么怪事，你碰见过吗？”小护士紧咬嘴唇，有点不好意思：“就是做那种春梦，很真实，身体还有反应，而且李先生也会出现相同的生理反应。”

小护士支支吾吾半天俩人才听明白，自从李明俊陷入植物人状态后，护士值夜班的时候总能梦见有个男人和自己发生特殊行为，而且场景还变着花样的来，刚开始护士们还以为是自己白天照顾病人时看到对方身体所导致的，后来发现每次醒来后，植物人状态的病人李明俊也会出现生理反应，要不是仪器都还在，她们都要以为自己真的和对方发生了关系。

第一个护士是有男朋友的，还没结婚，怕引起男朋友误会主动离岗。换了个年纪大一点的已婚护士，结果情况更加严重，白天都能莫名其妙地睡着，甚至有时候一天会发生两三次。

这个新来的小护士倒还好，前两天都没出问题，就在俩人来之前刚刚发生，所以看到陌生人来的时候才会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