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章莫名其妙的晕倒(2 / 2)爹亲娘亲首页

“他叔,那这里呢?”杨琼花问。

“这里有何郎中,留根子守着吧!你和国旺回去吧,家里还有一摊子人呐!”余主席说。

几人就按照余主席分好的工开始行动。

杨琼花带着国旺回村里,在路上担心过不了河,心想那瘦仔公没那么好,晚上还会蹲在渡口。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瘦仔公不但蹲在渡口,而且还蛮关心高瑞祥的伤情,问要不要紧。

杨琼花第一次与瘦仔公说了话,感谢他这么晚了还为他们摆渡。

杨琼花按照余主席的吩咐,来到高氏祠堂,却见大门已经锁上了。

他们回到家中。

杨琼花躺在床上,越想越可怕。是什么人要置高瑞祥于死地呢?难道这与高瑞祥娶了自己有关?果真这样,哪究竟是谁呢?

突然她想到了瘦仔公。

不要看今晚瘦仔公不辞辛苦地守在渡口上,那可能都是装出来的,是虚情假意!

瘦仔公觊觎自己由来已久,有几次差点让他得逞。现在自己有了高瑞祥,他不恨之入骨才怪!

这么想着,杨琼花吓出了一身冷汗。以瘦仔公壮硕的身体,他要对付瘸着一条腿的瑞祥,那是小菜一碟。

果真如此,那她就更对不起高瑞祥了。

她现在很后悔,后悔答应嫁给高瑞祥。她明知道高瑞祥不适合于自己,除了年龄的差距,孩子太多,还有一个就是自己是一寡妇。

古人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一句话不能简单认为女人勾搭男人,还有男人勾搭女人这一层意思。

因为你是寡妇了,寡妇就不是私人财产,人人可以亲,人人可以睡,只要你有钱,只要你能睡到,没有谁会干涉。

瑞祥是不是犯了这个大忌?他把这些人以为原本人人都可以亲,人人都可以睡的状态又变回了先前,变成了他的私人财产了?

杨琼花就这样翻来覆去地烙了一夜的饼,到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是自己害了高瑞祥。

她恨自己,不恨别人,甚至连有重大嫌疑的瘦仔公都不恨。为什么这样说呢?

假如,有一个男人来侵犯你,你正告他,来一次正告一次,来一次正告一次,让他彻底死心,他还会来吗?

即使对方仍然贼心不死,继续来侵犯,直至使用武力,如果你还能坚守自己的贞操,把它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你就会抗争到底,那怕自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可是自己没有。而是为了所谓的面子,把侵犯自己的人与事瞒得死死的,给侵犯者找到继续侵犯的理由。

而现在,侵犯者又把对自己的岔怒,发泄到瑞祥的身上,让瑞祥代自己受过。

天亮了,杨琼花拖着疲惫的身子起了床,然后烧火做饭。

待孩子们吃罢饭,杨琼花就交待国旺和国英,带好弟弟妹妹,她自己背上老幺,去给瑞祥和根子送饭。

在过渡时,杨琼花恢复以前的状态,脸上寒着霜,没正眼看瘦仔公一眼。

却说余主席漏夜赶到荷叶镇,向公安派出所报了案。

公安派出所听了案件很重视,认为高瑞祥作为合作社的会计,可能因为某些事而得罪了什么人,因而遭到了打击报复。

公安派出所立即派出公安员,跟余主席去了船雁村。

考虑到现在当事人正在三湾何家疗伤,公安员决定在去船雁村之前,先到三湾何家看望高瑞祥,找当事人了解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