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可以了解下我伴侣的权利和义务。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做我的伴侣。”

“1.在领地之内，我仍然拥有夜王的权利和称号，所以我的伴侣与我的权利等同，可以直接命令索伦森家族的24位大骑士。拥有四大宝库一半的支配权。

2.领地之外，我是血族联合王国的伯爵，我的伴侣在身份上与我等同，与我共享这个爵位。

也就是说，做我的伴侣，你会立刻拥有一笔让任何生灵都嫉妒的财富，你的年金足够你去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游览。你的身份足够让佘山掌司接见，让人族皇帝邀请去参加宫宴。

而你要付出的代价，你的义务，”特弗里轻轻笑了一声，重新把呆滞的狐狸揽在怀里：“每五十年，你要回一次领地，陪我一段时间，不能少于两个月，不会超过一年。你不能拒绝我的抚摸，拥抱。不过你可以选择化原型。你放心，不会比之前更过分。在没有你允许的情况下，我不会强迫你，跟你上床。当然，如果你自愿，我非常愿意配合。”

“你不能去我仇敌的领地游览，不能把我和索伦森家族的隐秘告诉任何生灵和物品。除此之外，你是完全自由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狐云的呆滞持续了足足有一刻钟。知道僵直的跪姿让他肢体麻木，他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为，为什么。以，以您，你的身份，这样的条件足够迎娶一位真正的身份贵重的···”

“你就很贵重。”特弗里重复道：“你就很贵重。”

“小狐狸，你是我见过的生灵里，我遇到的所有灵魂里，最重的一只。”

狐云没法回应这样炽热的赞美，他一直自诩品德不低，但是还远远没到高尚的程度。‘或许，特弗里是看上了我的道，’他心里想，‘我的道与天道靠的很近，这或许在某些时候能给他带来一些好处。’

“你可以考虑一下，不用着急给我答复。”

“我，我可能活不了那么久···”狐云犹豫着说，“没有康星，我会死的，他犯了重罪，理当被处死。我，我可能连一个五十年也撑不到，最多一两年，康星死掉以后最多一两年，我也会抑郁死掉的。”

“康星可以不用死。佘山法条里有重罪劳禁的条例，可以判他终身劳作监禁，还能赎罪，产生价值，赔偿逝者的亲眷。”特弗里声音微寒，“我想，我应该有办法能欺骗你的天性，就算不能彻底改变，也能很大程度上削弱它。我有一个朋友很擅长这个。”

狐云再一次陷入沉默，任由特弗里抱着他躺下，摆放成起码看起来舒服的姿势。

“睡吧。”特弗里低声安抚，“不用着急给我答案，我，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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