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司年的认知里，姜止是那个毁了他全部的女人。

他恨她。

所以一直以来对她都是恶言相语，从未认真的在意过她。

霍司年一愣，不知道是不是愧疚，还是其他，他用力推开姜止。

姜止身体踉跄差点摔倒，她没有责怪他，反倒是心疼：“司年，对不起，你别生气，我这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卑微的姜止，霍司年的心莫名的凉了一下。

她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对他好。

看着离开的姜止，他突然开口：“你......”

姜止以为他要问她什么时候去办离婚，于是她先说了出来：“给我几天时间，我会搬出去，等你空闲了我们就去办理离婚。”

明明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想跟她做的事，可现在却感到有些失落。

结婚这么久，都是他在提离婚。

看着姜止离开的身影，不自觉地收紧了手。

......

姜止回到了自己房间，她眼眶发热，一行清泪终是缓缓流下。

可能是这些天没有进食，她觉得全身无力，脸色也泛白。

望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姜止想着。

如果可以，希望离开的远远的。

一早，姜止收拾东西的声音就吵到了霍司年。

他以为姜止肯定只是说说而已，并不会真的离开，毕竟都知道她对爷爷的感情。

当他看到姜止拖着行李箱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离开了。

“等你打印好离婚协议就给我打电话。”

姜止拖着行李箱走了一步后就停下了，她回头望着他说：“霍司年，对不起，耽误你五年了。”

有那么一瞬间，霍司年觉得有失落感。

可他终究还是看着她离开了。

姜止走了，霍司年在她住过的房子里停留很久。

往年这个时候有爷爷和她的笑声，如今也是空落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