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有出宫令牌吗?”南宫惜玉犹豫地问道。
玉染同样笑着摇头,“没有。”
“那怎么出得了宫门?难不成还**啊?”南宫惜玉愕然。
“对啊。”玉染笑意盈盈地说道。
“您……再说一遍?”南宫惜玉以为自己听错了。
玉染提了提唇角,淡然道:“我说——**,你没听错。”
“这要是被君发现了,您是没事,我还能活吗?”南宫惜玉讪讪道。
“你可以以后来我们明元王宫呆着啊。”玉染摊了摊手,晒然道。
“您可真大方。”
“那是自然。”
南宫惜玉深深吁出口气,“我现在算是晓得曾经赫连玉那恣意风流的名声是怎么传出来的了。”
因为那其中有一半都是真的啊!
一个人的两面,总有一些截然不同的地方。但深思起来,当温柔和冰冷可以在同一个人的身以同一种面貌被展露到极致的时候,那这个人你就极其需要提防了。因为你总是在看着她笑,却从来不知她究竟是善是恶,是正是邪,她看着你的时候到底怀着哪一面的情感。
玉染眨了眨眼,再次朝南宫惜玉伸出手问道:“所以——还出去吗?”
南宫惜玉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还是轻笑了一声,抓住了玉染的手,“出去啊。为什么不出去?”
“我也要一起!可以吗……”一旁的慕容景辉忽然站起身,然后又觉得自己这么不妥,于是放低了声音小心问道。
所以,当这一日容袭终于将褚丰羽打发回去,然后自己回到云华殿的时候,他从暗卫那儿得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消息——明元君带着太后和怀亲王**出宫了。
容袭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得一边起身一边叹了口气,“孤也出去一趟,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君。”
倾怀王宫外,玉染三人正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
玉染捻着酒杯,倚着窗台,目光斜向外飞去,一副悠然自在的神情。
南宫惜玉将杯里的酒一口饮尽,然后杯盏重重地搁在桌面,她畅然地吁出一口气,然后感叹道:“真好啊,这种感觉……”
“是挺舒服。”玉染笑了笑同样感慨。
“明元君您呆在明元王宫里也不自在吗?天底下现在可没比您更厉害的人了,连我们君不也更愿意纵着您啊。”南宫惜玉脸颊飞红,笑着说道。
玉染摆了摆手,“我看你还是别一口一个‘明元君’,一口一个‘您’了,听起来可真别扭。”
“那我怎么叫你?秋染吗?还是太傅?”南宫惜玉笑盈盈地开口,“哦,不对,我觉得叫赫连君就挺好的,也合适。”
“随你。”玉染扬了扬眉梢。
“那就请赫连君之后也别总是叫我‘公主’了,我都多久不当公主了……叫我南宫,南宫!”南宫惜玉再三强调。
“好了好了,我晓得了,南宫是吧?”玉染一手支着头,手肘支在窗台,笑意盎然地看向南宫惜玉,一双凤眸里波光流转,煞是好看。而那双颊的一抹红更是给她添了几分醉意,一副朦朦胧胧的样子,飘然若仙。
南宫惜玉歪着头看着玉染,顺带揉了揉正在咽着东西的慕容景辉,“景辉啊,你说我们等会儿还回得去吗?”
“为什么回不去?”慕容景辉的嘴里还藏着东西,所以说起话来的声音也是不太清晰。
南宫惜玉指了指玉染的方向,“你看你姐姐,这都第三壶酒下肚了,我看再让她喝下去,她晚些瞧见君的时候,岂不是要把君给吓死?”
“太后,不会的。”慕容景辉摇了摇头,一双眼睛里满是灵动。
“为何不会?”南宫惜玉诧异。
“所有人都说君只爱姐姐,我觉得也是真的。所以不管姐姐怎么闹,君都是不会生气的。”慕容景辉嘟着嘴,一本正经地点头道。
“小景辉。”靠在窗口的玉染忽然出声。
另外两人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玉染回过头,咧嘴一笑,“说得好!”
慕容景辉笑了笑,露出一口长得还有些参差不齐的牙齿,“谢谢明元姐姐。”
南宫惜玉扶额,有些无语地喃喃道:“我的天……”这怎么还能一唱一和得起来,真的是要了她的“老”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