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船一晚上没睡好，三点多同房间的女孩才回来，宋船勉强睡到6点就起床了，10点要排练，她打算去酒店的自助餐厅吃个早餐。

拿了一杯咖啡和一个鸡蛋，宋船找了个角落坐下，心不在焉的吃了鸡蛋，擦了擦手拿出手机。微信还是没有江一帆的信息，她又点开微博，“江一帆黑脸”赫然出现在热搜第三，视频是一段采访，江一帆对记者的提问回答几乎都是“嗯”，“没有”，“还行”。只有问到品牌相关的问题会多说几个字，但是态度也是冷冷淡淡的。

宋船没有看评论，直接换回了微信，她拍了咖啡发过去。

“日本早上了，昨晚没睡好，你睡了吗？”

等到咖啡喝完没有收到回复，宋船叹了口气，回去会打扰别人睡觉，她只能在餐厅继续坐下去。

翻开书，宋船看了两行就放弃了，她看不进去，又拿出手机给江一帆发信息。

“你生气了？我真的和许总不熟，就刚好遇到了。”

“你回句话好不好？”

宋船不想再解释，她和曹强把事情经过说得很详细了，曹强一定会和他说清楚的，现在巴黎都要十二点了，他的工作也该结束了，没有回音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江一帆不想回她的信息。

这种认知让宋船有点沮丧，不被信任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她发呆的看着窗外，宁静简朴的日式园林没能让她平静，失望和怒意交织缠绕，想要找个出口破洞而出。

桌子对面坐下一人，宋船头都没转一下，餐厅是公共区域，所有来就餐的人都可以随意选择座位。

“你真有男朋友？”许华今早才知道被拍还上热搜的事情，不过一会儿就被撤了，估计是他哥干的，他也不敢问，就装作不知道算了。他仔细打量了宋船的穿着，除了脖子上的项链值钱一点，其他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名牌。不要怀疑他的眼光，那么多女朋友可都不是白来的，他对女性的奢侈品说不定比大多女生还了解。

宋船还是盯着外面，连个眼神我没给。她现在没有心情说话，更不想理这么罪魁祸首。

“你男朋友怎么没舍得多花点在你身上？”许华的话有些尖酸刻薄，他猜宋船的男友也是还没出社会的学生，家庭条件应该也一般。他的大多数女朋友都是自己扑上来的，剩下的就是他稍稍示好就能得到，至少没有人这么直白的一直拒绝他。宋船不巴结他选一穷学生怎么也说不过去。

“你不了解过我，我对跟过我的女人都很大方的，你可以考虑考虑，名和利……”

实在忍受不了对面人，宋船打断了他：“许总，你找的不是女朋友，是愿意和你做交易的女人罢了。我和我的男朋友经营的是感情，不是生意。我饿了，他会做给我吃，我渴了，他会端水给我喝，我冷了，他会给我盖被子，我病了，他会给我拿药，哪怕我心烦了，也能骂他几句。我的男朋友，不是必须给我买包买首饰，我更不是他花边新闻任人评论，也不是他炫耀的附属物。”

“既然你们那么好，你又在这里伤心什么？”许华一针见血，他看得出来，两人一定吵架了。

宋船哑火，说得再好听也没用，他们现在就是因为莫须有的事情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