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

好像是在自己成为天使以后，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摇了摇头挥散心中涟漪，再度沉声开口道：“那么给我们看这个的目的是什么？威慑？还是觉得你能保得住莫甘娜？”

“我想问女王一个问题，天使有没有把握对付卡尔？”

葛小伦想了一下，声音浑厚低沉。

凯莎还未开口，天使冷就立刻冷峻的开口：“卡尔不过是一个研究人员，怎么能跟天使作对？！”

“天使很强大，几乎是已知宇宙最强的种族。”

葛小伦的话让天使冷双手叉胸，一副得意模样。

“但是卡尔绝对有机会颠覆你们。”

“哦？何出此言？”凯莎听到这话也并不意外，想必是早有准备。

一旁不敢吱声的凉冰这时候也胆子大了起来。

“必吃！你不知道他手里有大时钟吗？他的虚空引擎绝对开发完了！”

“我的四代神体就是他给我重构的，你说说他会不会有更高的技术？！”

当初莫甘娜和卡尔一起研究得出了终极恐惧不可知论，认为文明的极限最终会陨落在终极恐惧之下，莫甘娜的做法是逃避，倡导堕落自由主义，她觉得宇宙中的生命应该自由发展，反正最终都是毁灭。

而卡尔选择加入，研究虚空，所以两人同一个水平开始，命运却相差的那么大。

“那么你的意思是？”

凯莎没有管凉冰的疯言疯语，径直向葛小伦问道。

凯莎当初否定终极恐惧的存在，在她的学术里，一切都遵循宇宙物理定律，她信奉正义秩序，认为天使作为最完美的种族应当维护宇宙的正义。

而在次生物引擎开发之后，她就明白了，虚空才是真正的敌人！

随之而来的就是天使未来的方向究竟在哪里？

正义秩序已经深入新生代天使的内心，她们一直在为这一理念从容赴死，如果突然转变，失去信仰是很可怕的。

在她的预想中，在自己死后，由彦接手稳定天使内部，再由艾妮希德慢慢改变这极端的信仰，带领天使走向更完美的未来。

“最终……”

不待葛小伦说些什么，天空中的裂缝陡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宫殿状飞船，奏响着宏大而又奢靡的音乐缓缓飞出。

一个淫荡的身影扭动着出现在飞船甲板上，居高临下的藐视着下方。

“好热闹哇！”华烨那淫荡的声音响起在上空，“凯莎，你可想死我了！”

“华烨。”凯莎在他出现的那一刻，脸色彻底冰冷了下来，“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放肆！你这邪恶的家伙，凯莎女王当面你还敢口出狂言？！”

“哟，这不是天使冷嘛，跟在凯莎屁股后面的小跟班，要不要跟在本王后面啊？”华烨的态度一如剧中那么嚣张，“哦，不对，是在本王的前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