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佬道:“乐观一些好不好。这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要都是像你这样悲观,我看人都不用活了。”
了尘悄无声息的来到我的旁边,说,东家,你有没有想到过刚才禁制术是禁制什么的?
“你什么意思?”我看向了尘道姑。“你的意思是说刚才那禁制是为了防止人来到这里特意摆的禁制术空间。”
了尘没有说话,可我从她的眼神里面看到了肯定。要真是像了尘说的这样,那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吗?要是我们真的自投罗网,那也足以说明,这七星连棺凶恶之极。
“看了半天,你们都说七星连棺,七星连棺的,我倒是问问这棺材呢?棺材在哪儿?”上海佬道。
小甘肃:“棺材不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吗?”
“你说这些长条巨石啊?”
“是啊。那不就是棺材啊。”小甘肃手里拿起一块石头,向这片空地中间扔去。道:“我想这应该是石棺吧。”
我眉头紧皱道:“这阵势也太过于强大了。又是困住我们不让过来的禁制术,又是水泡的,现在倒好,七星连棺阵法,这落凤坡真的就这么邪性?”
“不好说啊。”上海佬神色黯然道:“我现在不清楚的是我父亲他们这一支勘测队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破开禁制这局?”
上海佬这样一说,我心里也只纠结。我也怕他们这支勘测队掉在禁制术里面,被困在中间,再也出不来。
小甘肃眼睛转动,分析道:“东家这你就放心好了。我们看见字迹七星连棺的同时,也是发现他们这支勘测队留名的,所以说,禁制术这一局,他们应该是过了的。不然他们绝对不可能发现七星连棺。”
寇少亭吧嗒吧嗒嘴,“小甘肃说的很有道理啊。他们应该是破了禁制术这一局的,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七星连棺的。我在想是不是勘测队的人到了这里,发现七星连棺不仅仅是连棺,还是一个北斗七星阵时,他们破解不了这个阵法,才发出七星连棺,必死无疑的感叹。”
我和上海佬互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发出寇少亭说的于情于理的眼神。上海佬随后说:“东家,你说他们勘测队的人是为什么来这里的?不会也是因为大清龙脉脉库里面的宝藏吧?”
我摇摇头。“你父亲在信里面没有和你提起吗?”
“没有。”上海佬回答:“按理说,宝藏的秘密他们没有理由知道啊!”
“是这理。”我说着看向寇少亭,问:“宝藏的事情,我母亲应该不知道吧?”
寇少亭讲道,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这是我家传的秘密,外人根本不知道。我说,既然如此,那么勘测队的人又是为什么来这里的?
众人都茫然的摇摇头。
一阵风吹来。我顿时精神焕发起来。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这里到处都是危险,还是尽快离开的好。于是我对寇少亭道:“算了,我们现在也不想那么多,还是赶紧顾及眼下吧。眼下这里都是麻烦?至于勘测队为什么到了这里,我想也许以后会有答案的。”
寇少亭点点头。这时的上海佬手里拿着一根树干,一面试探,一面朝着空地中间走去。可他没走几步,就发现身子站在空地里面的树叶上面时,脚下好像软绵绵的,整个身子直被空地里面的树叶深陷去。
我一看,这还了得,其他人都大喊大叫着,我顾不了那么多,急忙脱下衣服,向上海佬一面丢去,一面喊着,赶紧抓住。
上海佬也没想到会这样,眼看这些树叶已经深陷到了胸口,他惊慌失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听我一喊抓住,他才从惊慌中缓过神来,两只手拼命抓住我扔过去的衣服,在我们一干人的努力下,上海佬这肥胖的身骨总算是被我们拉上来。
我们再一看上海佬,他身上这哪里是树叶啊,分明就是淤泥。上海佬惊得满头是汗,口里骂道:“他奶奶的,谁搞的这东西?也太缺德了,这是什么,沼泽啊?险些害死老子。老子还以为是落叶呢!”
“行了,谁让你冒冒失失的。”我道:“这里本来就是步步惊心,你非要着急。捡回来一条命就不错了。”
上海佬愤愤不平的去旁边小溪边换洗去了,我和寇少亭愣神的看着眼前这一大片空地,谁能想到,这层树叶的下面竟然是沼泽。这样的伪装,的确是让人防不胜防。
寇少亭道:“子志啊,这可是沼泽啊。稍有不慎,顷刻间可就没命了,看样子,这比刚才的禁制术还要困难啊!”
我长吁短叹道:“是啊,大伯,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