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犹豫间，手上传来熟悉的温度，手已被李莲花紧紧握住。

方多病抬头看向李莲花，就见这人对自己笑的一脸温柔宠溺，就如阳光撕开了乌云，驱散了方多病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些不安和担心，方多病心中当即就炸开了花，笑容在脸上肆意的绽放，就跟正午的阳光一样的灿烂，一样的刺目耀眼。

“相夷。”

乔婉娩还是这副苦大仇深的腔调，就像心里藏了多少事一样的，脸上露着愁容，目光停留在李莲花和方多病紧紧相握的手上，眉宇间皱成了个川字。

“阿娩，好久不见。”

李莲花还是一贯的温和，对乔婉娩，对一切不相干的人都一样，温和但又平静的再没有多余的东西。

乔婉娩隐隐的感觉到了李莲花的那份疏离，不由得愣了一下，目光自李莲花和方多病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收了回来，心情复杂的看向李莲花。

“相夷， 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李莲花没有立刻答复，而是看向方多病，那明显是询问方多病的意思，这让乔婉娩看的是脸上愁容渐深，但却让方多病心生欢喜。

“我在前边等你。”

“嗯。”

那样温柔宠溺的眼神，是乔婉娩所熟悉的，李相夷曾经无数次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只是现在，被那样的眼神看着的，却已不是她自己，而比起那时，这眼神中的情意更加的浓郁沉重，让乔婉娩心中升起片刻不舒服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