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六人,北京去往长春的火车上,钱昆在大吹法螺。
“如今咱们同一路人,我就将真实底牌透露给你们。我勉强算是一个道士,能够通晓一些道法。相比而言,我对面相占卜更为精通,本大爷水准是慧眼通天,非是王天眼王八犊子的蹩脚水平,那叫一个准哦。不过我不想替人算命,没意思,而且还要折损阴德,实在划不来。若论本大爷最最拿手神通,那非得是风水堪舆术不可。风水大类中形势、龙脉、理气皆了然于胸,无论堪坟观形,寻龙定穴,阳宅阴府,乃至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无不精通。”钱昆说的唾沫横飞,还不时对伽蓝抛眼色,想要引起她注意,拜入他门下。
不过注定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伽蓝并不感冒,兴趣缺缺,只有王天眼才吃这一套。
钱昆有些丧气。
青曼一直在研究地图,皱眉道:“按照赵真人圈给我们的地图范围,应该在长白山山脉深处,山路险峻,崎岖难行。这还不算大困难,毕竟现在时节,不是大雪封山季节,不怕路途艰难。最头疼的是这点,大部分区域在吉林抚松县,然而有部分区域在朝鲜境内,如果我们所寻的东西在朝鲜,那可怎么办?”
师父不当回事道:“从山道进入,又不去朝鲜城镇,估计碰不到人,应该没啥事。”
伽蓝讥笑道:“哼,老头政治觉悟太低。不说朝鲜,就是其它国家进入,你没办签证就是偷渡,懂吗?就算把你当成奸细关了,你也没地方喊冤。而朝鲜尤其严格,到时候抓住,把我们当成偷采长白山参的小偷,关起来吃牢饭,还是最好情况。更有可能是这样,一搜身搜出我们身上带着的格洛克,直接脑袋吃花生米的下场!”
王天眼咽了咽口水:“这么恐怖?”
“那可不!像你这种长得丑,看上去又瘦弱,挖煤不行的家伙,他们肯定会让你吃花生米,否则留着浪费粮食啊?至于我和青曼这种人间绝色,一旦被抓,估计会贡献给边境军队头头,然后用手铐脚镣捆住,脱光衣服不让我们逃跑,最后变成大佬的玩物,呜呜,想想真是太惨了!”伽蓝这疯丫头想到一出是一出,泫然欲泣,眼有泪光。
哎,这个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