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裳松开手,淡定来了句:“中午食堂吃的什么肉?”
时铭川:???
他刚准备委屈,可车库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
渐渐地,许多人受不了那生物,直接疯狂跑上来。
瞧见沈裳站在门口,他们才相信原来刚刚的警告是千真万确。
最终,那司机被抓起来,时铭川亲自审问,但并没有效果。
因为司机彻底疯了!
——
晚宴,又到了开车的时候。
由于沈裳和时铭川经过上午的特殊训练,两人对车有了阴影。
索性,时铭川选择最保守的方法。
徒步去往晚宴。
两人是下午四点出发,一直走到傍晚六点,脚底板都磨秃皮了,终于在晚宴开始前的一分钟,两人到达现场。
时铭川待遇极好,一进门就有座位。
可沈裳是保镖,只配站在他旁边。
“老板,以后还是请个司机。”
这是经过沈裳深思熟虑的结果。
时铭川也表示同意,毕竟他脚也要废了。
“好,司机的钱从你工资上扣。”
沈裳震惊:“凭什么?”
她一个月就那点钱,还交五险一金和受伤费,如果再扣老板就是变态。
可时铭川像是诚心跟她作对,微笑着说:“就凭这主意是你提的。”
沈裳:?去你大爷的!
但她不甘示弱:“遇到经常扣工资的老板该怎么做,一拨打政府热线电话转法律援助,二到劳动行政举报,三申请劳动仲裁,四……”
“那我涨工资,顺便司机的钱你得到双倍?”
“好的老板,您是个大好人。”
时铭川:……原来好人的定义是这样使用的。
两人最终以尴尬收场。
这时,晚宴已经开始五分钟了。
很多商业大佬旁边有着数不清的讨好人,他们倒酒畅饮,想要攀比的心思无人不晓。
反观京市首富,时铭川,他应是本场宴会的焦点。
只可惜,他独自坐在位置上,旁边没有一个陪酒人。
毕竟宴会的人都知道,现在时家主事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所以大家都不敢攀比,生怕时铭川一动怒,倒霉的是全家。
但他们只觉得奇怪。
以前时铭川参加宴席,站在身边的始终是他助理。
可什么时候换成看上去就跟花瓶似的女伴。
而时铭川早就注意到大家对自己的害怕,他也习以为常。
他招手让一位服务生停下,转手拿起托盘上的酒杯。
但服务生像是认识他,双腿竟不知觉地打颤。
时铭川本不想动怒。
但奈何控制不住,他脸色沉下去,语气没什么温度,对着服务生说:
“你在怕我。”
此话一出,对面的服务生却吓到连托盘都摔在地上。
这动静异常的大。
正在谈话的人戛然而止,他们都看向另一边。
瞧见时铭川对人动怒,全场寂静,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此刻,时铭川烦躁地扯了下领带,嗓音透着一丝怒气:“滚!”
他的情绪如同一股无形的风暴,在房间肆意蔓延,让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众人只知道时铭川又变成那个杀人如麻的暴君,却不知道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沈裳离时铭川最近,她能清晰的看见他的手指紧紧掐着大腿,关节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
瞧见时铭川呼吸逐渐急促,沈裳只好默默下蹲,耐心跟他说话。
“老板,宴会结束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