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都不是梅子酒!”裴谨之毫不客气地说道:“给王妃那里送一坛子就够了,其余的留下来。”
“小气!”容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裴谨之立即加大拧脸的力度,充满威胁地问道:“你再说一遍。”
不仅小气还越来越霸道了!
容夏皱着小眉头,委委屈屈地应了声是。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便听见门外面响起一阵踢踢踏踏地脚步声,容夏神色一动,张口便道:“肯定是宝儿来了!”说着就推了裴谨之两下示意他快点起来。
这种姿势让女儿看见了总是不好的。
裴谨之顺势就坐了起来。
片刻后,只听嘎吱一声,一大一小两个小人精在门口的大屏风处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脑袋。容夏看着两个孩子鬼鬼祟祟地样子,噗嗤一笑,招了招手,嘴上道:“藏什么呢,还不赶快进来!”宝儿闻言立刻像是猴子一样窜了过来。根生眼看姐姐过去了,连忙也迈着自己的小肥腿跟着过去了。
“阿爹,阿娘!”宝儿腻歪的扑进了容夏怀里:“宝儿晚上要跟你们一起睡。”
“你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能跟爹娘一起睡!”不待容夏说话,那边的裴谨之立刻张口,用着女儿乖啊的语气道:“爹和娘晚上要讨论重要的国家大事,所以你不能和我们一起睡啊!”
“国家大事啊”宝儿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大约是觉得这句话的意思太不觉名厉了些,也大约是太过相信她亲爹的缘故,宝儿十分懂事的点了点头,虽然很不舍,但是还是说道:“哦,那就先让我和弟弟在这呆一会儿,然后再回去睡觉,这样成不?”
裴谨之立刻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笑眯眯地赞道:“宝儿真乖!”
一旁地容夏早就窘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了,在心里一个劲儿的腹诽着喜欢在孩子们面前胡说八道的少爷。捞起在炕下面上不来,只能干着急的根生儿,容夏满面绯红悄悄地瞪了某人一眼。
跟生现在也快有三岁了,越长大就越能发现这孩子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格七成都随了容夏,虽然还是个小肉球但是五官清秀,平时很好带,轻易不会哭闹,性格十分醇厚,最具代表的一点就是每次宝儿抢了他的糕点,他都不会生气。而与之相反,大女儿宝儿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格都随了裴谨之,虽是小小年纪,但是面目却跌丽非常,隐隐地有种内媚之感,偏偏又是个鬼头鬼脑的精灵性子,上树摸鸟,下塘捉鱼没有她不敢做的,胆子大的很,反正宝儿越长大,容夏就越觉得头疼。
在父母这边顽了一会儿,直到夜深了,容夏才让金花银花把两个孩子抱回去。容夏自己先去耳房那边洗漱了一番,换上干净清香的内衣,刚一钻进帘帐就被拉近一个滚烫的胸膛。
容夏小脸顿时就是一红。
修长的大手顺着内衣的缝隙如同最狡猾的毒蛇一寸一寸的钻进来,直到把身上的人儿剥成了一只嫩白的小羊。容夏的肌肤那可真是世间顶级的好,如丝如缎,触手生温,仿佛要把人的手指头吸住似的。
虽然熄了烛火,可容夏还是羞的厉害,拧着小羊似的身子就要往被子里面钻,却被某个坏人十分可恶的捏住了腰。
“阿夏,咱们该讨论国家大事了。”耳边传来裴谨之恶意的调笑声,容夏本来就滚烫的小脸几乎快要烧着了。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两个人可是在床帐内好好的,激烈的,尽情地讨论了整整一夜的国家大事。
裴知府真的不愧是好官咩。
次日清晨,容夏睁开眼睛刚想要坐起身,就觉得全身上下像是被车碾了一遍似的酸疼难忍,微一低头,雪白胸脯上的斑斑痕迹就非常令人羞耻的涌进了视线中。容夏脸一红,不自在的往上面拉一拉被子,掀起帐帘叫了声:“金花。”
听见动静地金花立刻走了进来,见了容夏的样子,哪里不知道夫人这是害羞了。嘻嘻一笑,赶紧到一旁的柜子里取了衣衫过来。
“这么多年了,爷和夫人的感情还是这样好!”金花笑眯眯地说道。她们家夫人,人美,心善,虽然不是正房太太,但架不住老爷疼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