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车停在花园门口,花园只有依稀几盏地灯在亮,久不打理的庭院已经有不少杂草旁逸斜出。
陶添的家人一直在国外,他无心照顾那些花草,甚至连住家阿姨都没雇,平时也就叫叫钟点工,这样看真的很萧条。
整栋别墅只有他房间亮着灯,大门是虚掩的。
“陶添。”云慕去敲他的门。
他哎了一声,声音软得像发烧烧了三天一样。
云慕开门,看见陶添整个人趴在地毯上,只穿了一件深色内裤,头发乱得像刚从某个网吧通宵刚出来。
她忙和赵薇婷把他扶上床,赵薇婷顺手从沙发上拿了一件巴宝莉的外套盖在他身上,这件外套一看就是黎意落下的。
“你们这么晚还过来。”
云慕看了陶添一眼,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探了探。
“他发烧了,但是应该不是高烧。”
“我去楼下找药箱,低烧吃点感冒药应该就没事了。再不好我们只能喊司机过来带他上医院。”赵薇婷踩着高跟鞋哒哒哒下楼。
“你昨晚喝了多少?”云慕给陶添收着他卷到床下的被子。她在进门开灯的时候就看见了楼下吧台上一堆的空酒瓶子。
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至少还知道去吧台喝。
“没喝多少。你们怎么来了。”陶添又问了一遍,他终于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给他掖被子的云慕。
“黎意说你昨天喝了不少,我们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云慕起身给陶添倒了一杯水。
“谢谢。”他道,目光却一直扫在门口。
赵薇婷拿着一板退烧药过来,看见陶添的眼神,知道他在想什么,就道:“陈灵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