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爱河的女人几乎都会问这个问题。
秦墨不假思索道:“当然,我对双儿情深意重,自然不必多说。”
“那你怎的从来都不主动说喜欢……喜欢人家?”裴无双的语气和眼神中都透露出些许期待。
秦墨停下脚步,搂住裴无双,低头看着她,沉声道:“喜欢双儿。”
听见这话的裴无双忽地一头扎进秦墨怀里,泪流不止道:“那秦郎凡事必须听从双儿叮嘱,不可再以身犯险了。适才那相柳险些将双儿吸入腹中,双儿紧紧攀住残垣,险些就要和秦郎生死两别。”
秦墨安抚着裴姐姐,触景伤情,竟然破天荒地发起了誓:“若双儿出什么意外,我秦墨发誓……”
裴无双连忙捂住秦墨的薄唇,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发这样的毒誓。
秦墨扶着裴姐姐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循序渐进地将怀里的尤物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她竟拉着自己,走去了她家院墙外的阴暗角落。
裴无双服侍了心爱之人半个多时辰,终是一步一回头地走回裴府,“秦郎,你回去多加当心,明早不管有什么紧急之事,都必须先来衙门告知于我,不能再像今早那般半天不见人影了!”
秦墨点头,“好!一定不让双儿担心。”
说着,转身往家中走去,一路上都沉浸在裴姐姐的主动示爱中。
回到小院。
见师娘房中,油灯尚未熄灭,秦墨敲响了房门:“师娘,开门。”
“来了。”叶诗柔打开门扉。
秦墨甫一进门,正打算爱抚师娘一会儿,胸口却在此时突然感觉有个软绵绵的事物,猛地扑进自己怀里。
他低头一瞧,却见扑进自己怀里的,竟是小笛!
秦墨大为惊喜,“小笛,你……你醒了?”
小笛莞尔一笑道:“嗯!多亏了沈姐姐救治。”
“沈姐姐……沈雨烟?”秦墨狐疑道,“她怎变得这般好心了?”
“怎么说话呢?”倏地,沈雨烟的声音从师娘身后传来,“什么叫我变得那么好心了?”
叶诗柔笑着拉起正在椅子上坐着的沈大小姐,让她出现在秦墨的视野里。
沈雨烟那张绝美的小脸蛋依旧不可一世地高高昂起,仿佛秦墨在她眼里,永远低她一等。
见她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秦墨原本对她有所好转的印象,瞬间又不好了,随口道:“谢了!”
沈雨烟见秦墨对自己爱答不理,秀眉蹙起,说道:“本小姐救了你的小笛姑娘,你就这种态度?!”
我艹!
这话让秦墨对沈雨烟生出了厌恶。
他没有搭理这个女人,径自牵着小笛走进房间,检查她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因为多日昏迷,而落下什么病根。
沈雨烟感觉对方的心里只在意小笛,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一股深深的委屈感涌上心头,道:“秦墨,你什么意思啊?我救醒小笛,还有错了是么?”
秦墨希望对方别再说话了,她如果救了小笛,闭嘴什么都不说,自己或许会真心谢她,对她有所改观,但她说的那几句“高贵”的话,稍微有点自尊心的男人都不会爱听,所以他只想沉默,不想与她起什么争执。
沈雨烟眼眶唰地红润,重重将一个小木盒砸在梳妆桌上,“砰”的一声摔门而出。
“站住!”秦墨拿起那个小木盒,塞回对方手里,“拿走你的东西,小爷不需要。”
“不要就不要!本小姐还不想给呢!”
沈雨烟娇喝一声,迈着气冲冲的步子,走出小院,上了门口的马车,却不觉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侍女香莲见小姐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只是给马夫递了个眼色,示意他打道回府。
叶诗柔为小笛整理了一间厢房歇息。
秦墨与她们寒暄一番之后,回房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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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轻纱似的薄雾缭绕于雾隐郡城。
秦墨自梦中醒来,窗外已是一片朦胧的苏醒。
今早小笛来服侍自己洗漱,好像是师娘有意安排,秦墨本意推脱,对方昏迷好几日,身子虚弱,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怎好意思让一个病人伺候。
可架不住盛情难却,秦墨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一边看着少女躬下身子时,亵衣里的隐约春光,一边享受着纤纤玉手,在自己的脸颊一遍遍滑过。
接着,他忙活完医馆的日常琐事,喝了小笛从她家搬来的羊奶,就往衙门去了。
“请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