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你怎么三天两头往医院跑(2 / 2)从前这世间首页

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可我只要一下楼,总感觉有身边有人一直跟着我。我多希望这样的感觉是错觉,直到我看到小区物业在下面贴了一张告知:

近来本小区经常有陌生男子出入,行踪诡异,请各位业主多加小心。如若发现有可疑人员,请立即联系保卫处或报警。

我看了告知,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终于体会到了女生独居的可怕性。

是这几天我准备屯够了粮食,连822也不放出去了,只在家里待着。但同时,我接到了一家文学网站的面试通知,让我在明天下午三点去面试。

我不想出去也没办法了,大白天总不会遇到危险吧,我想。

准备了很久的资料,以及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收拾自己,中午随便吃了点午饭就去面试了。

面试的过程很顺利,编辑助理的位置,我感觉也挺适合我,尤其是面试官姐姐,很亲切,我们还相互加了微信。

回来的路上有些晚了,夜市也逐渐开张,路过一个麻辣烫店,心情好的进去点了一份麻辣烫打包带走。一路哼哼哈哈的向家走去,顺便还给822带了新玩具,庆祝我找到了新工作。

我闻着麻辣烫的香气,穿着半高的高跟鞋踩着往家走。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有人尾随。

进入小区后,我一般都是穿过小道进楼,平常也那样走,也没什么太大感觉,就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没几步,我的嘴突然被一股大力捂住,像是一块手帕,我看过太多女性被人迷昏的案例,所以下意识屏住呼吸,顺手挥起右手的麻辣烫向后砸去,我只感觉到一阵疼痛,麻辣烫塑料碗破了,汤泼在我和后面人身上。我本以为他会躲开,可捂在我嘴上的力道丝毫不减。

我渐渐支撑不住,意识也有点模糊,反抗的力道也逐渐小了下去。最后,我闭上眼,但意识还尚清醒,我只感觉到有人拖动着我身体,一只手在我身上胡乱的摸着,我很想反抗,但四肢抬不起来,意识也逐渐模糊。

意识在进入混沌的最后那一刻,我感觉被人大力摇晃着,我听到耳边有人大声喊着我的名字,我很想应答,但我就是睁不看眼,说不出口。

耳边慢慢的,突然变得嘈杂起来,我的意识逐渐清醒,但眼皮还是很重,我感觉自己已经腾空,左臂紧贴着一个温暖的东西。

后背和右臂又隐隐发痛着,这种持续性痛感逐渐唤起了我的意识,我慢慢睁开一条缝,像撑开了千斤重的眼皮,朦胧的景象里,我看到了一个轮廓分明的脸,以及一双莫名熟悉的眼睛。

但我还是没能彻底睁开眼,又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侧躺着睡在医院的床上。怎么又医院,医院给了钱了是不是,这三天两头的,搞得好像给我代言费了一样。

后背和右臂隐隐发痛,我忍不住哼出了声音。

“你醒了诶别动。”我刚要侧身,被喝止住。

黎呙绕了一圈来到我面前,看着我,“医院是哪点好,三天两头往这跑啊?宁桥。”

我嘿嘿的笑一声,缓慢的移动身体,说,“好像我才是受害者吧,你这么说我不要面子的啊。”

黎呙哎哟一声,说,“我还真没见过哪个体面的人把麻辣烫往自己身上浇的,怎么,现在兴流行用麻辣烫洗澡”

我慢慢侧过身,但还是蹭到了伤口,疼的我大口大口的吸气,但也没忘了回怼,“是啊,我正要推荐给你呢,这好了,我先体验了一把,建议是,把它立为重大科研成果。嘶,嘶”

“还说呢,不疼啊,瞧把你给厉害的哟。”黎呙撇撇嘴,鄙夷的看着我。

“嘿,小屁孩没大没小的,等姐姐我好了,收拾不了你了还。”

“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老阿姨。噢对了,这几天先别回家了,先去我那儿住几天,等你们那儿环境肃清了再回去。”

我听黎呙这么一说,想起来昨晚的事,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了?我今儿怎么就在医院里了?”

黎呙惊讶的看着我,“敢情你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啊,你心可真大。”

我白他一眼,“快说。”

黎呙坐下来,像说书一样,道,“你昨晚遇上变态了。”

“什么”我愣住,真让我碰见了,这档子事儿?那我也太惨点了。

“我是记得有个人用帕子捂我嘴来着,那帕子上还有迷药呢。不过我也把麻辣烫砸他身上了,他也没占到便宜。”

“唉,你这心还真不是一般狠啊,连自己都不放过,你这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我打断他,问,“然后呢,我怎么上医院来了”

“被人救了呗,还能怎么来的。”黎呙说。

“谁呀,谁救了我”昨晚意识朦胧里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人的下巴和眼睛,不过由于太模糊了,我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黎呙摇摇头,“不知道。 我错愕,睁大眼睛,说,“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你说不知道”

黎呙看着我,“是不知道啊,怎么了。不过根据保安大叔说,救你那人把你抱到救护车之后就走了,当时场面太混乱了,没人去记他的脸。”

我真的无语了,说,“那,就这样算了?我的救命恩人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黎呙看我,“那不然你想怎么办?找他你知道是谁吗?”

我气到发闷,看着黎呙,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来医院了”

黎呙一听,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说,“噢对了,昨晚有一人给我打电话来着,是他告诉我你被变态袭击了,让我赶紧来医院,然后我就过来了。”

我像抓住了希望一样,急忙说道,“快快快,把号码给我。”

黎呙撇嘴,“没用的,这是个座机,在一家街边小卖部里随便一部座机打出来的。”

我顿时气馁,眨了眨眼,说,“那这么办,就找不到他了”

“你找他干嘛呀,人家说不定就想做好事不留名呢。再说了人没有自己的手机打出来,肯定是想学做好事不留名呗,你还纠结个什么劲儿。”

“道理有可能是这么个道理,”我看着黎呙,说,“但你话也太糙了,跟念我小学作文似的。”我吸了吸鼻子,嘟嘟囔囔的说道。

黎呙也白了我一眼,说,“都这样了还那么多话,疼死你算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哼了几声,满脸写着委屈与无奈。

“怎么了?哼哼哼,饿了?跟猪一样。”黎呙毒起来真是半点不饶人。

“我昨天刚应聘的编辑,准备去工作的,这样一来,又黄了。”

黎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鄙夷道,“今天星期六……”

“然后呢?”我看着他。

黎呙彻底无语了,说,“我看麻辣烫烫的是你的脑子吧。”说完走出来病房。

我叫他,大声喊到,“星期六怎么了?星期六不用上班了?星期六……”我刚想继续喊,突然发现,星期六好像真不用上班,那岂不是代表着,我的工作没有黄

我顿时高兴起来,在床上用脚捶着床板,以示我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