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对面那个男子表示不解。

“打个比方，就假设这个世界像一本小说是一个顺着的绝对的记录方向，那么，这时候假设祂回到过去，把组成自己的所有干掉了，改变了未来，未来就真的改变了吗？”

“没有，因为其实祂所谓的穿梭都是在往后延续的，在小说里如此，你可以翻到前面再次看到他经历的一切，这所有的改变其实也和主角前面的做法有关不是吗？”无说着，“你可以把祂当做小说目录，对祂而言就是一定会发生的，就像小说没看难道就代表结局会变吗？”

“所以这没有意义。”无淡然，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茶。

“呼，我无法理解您的想法，前辈。”那个对面的男子摇了摇头，也拿起茶喝了起来。

而无却是看向窗外，沉思着什么。

他的反应告诉他，他就是自己所说的祂。

但在一遍遍的流逝中，祂变成过很多，现在的祂可能只是因为法则和量子的变动而凭空出现祂一样运动、反射的祂，所以可能真正祂记忆里的祂根本不存在或者在时间的某个角落。

“诶，现在才是真正可信的。”摇了摇头，无起身去前台结账。

出了茶馆，在路上走着，无看着天空，他自己现在只能想到干走着。

他虽然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可以知道，但是可能是生成原因，导致现在他的反射会让他犹如一个普通人一般，只会对这二三十年的记忆反射比较大。

而直到走到一小摊前，看着修炼功法的无突发奇想，能不能写一本统一性的修炼书籍。

反正对这玩意他都认为没有意义所以做什么他都可以，这种事也是说做就做。

因此，他后来有兴趣在空间写画一些规则，拓印在世界的“道则（道则是法则创造的类似法则可以掌管世界的东西）”上就成了高等修炼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