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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应该知道什么叫属灵长目类人猿亚目人超科(Hominoidea)的,对吧”?我打破这僵局。
“你们不会不知道,什么叫轮回吧”?
“二级智慧启往上的灵长体,可都是受协议保护的啊”。事情开始变得有些棘手了。
他的神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看来他们真不知道。那好吧,那就由我来给他们讲解吧。
“你,相信…轮回嘛”?我直白的戳入对话点。
“那,何为轮回”?他带有虚心的向我讨教。
这有些难以解释,让我先想想该用什么简单易懂词汇来讲给你听。所以你得等一阵,等我先组织好语言。我如实说道。
“从因果切入,能让你相对于其他点面更清晰点。从前人们所推崇的是种下什么样的因就会得什么样的果,有道理,但不多。念头不是凭空产生,也不是随意撰写出来的,而是根据过往,根据最近的所生产的不稳定因素。当一个因素的产生足够对另外的一个因素所造成的除抑制影响外的非必要物质条件下,因果就已经产生了质的变化。你的灵魂,你的心境就已被绑上了那所谓的因果的果里边。
你将会变为那个人,并且弥补下你所改变的因果里的因。这称为渡劫。
“那就是说,我得重新经历过他所遭受的一切”?华年难以置信的问我。就差把我热烈的马挂在脸上了。
“不不不”。我纠正他的错误思想。
给他补充道:“不不不,是在神所创造的乌托邦里渡劫,而且据说那是个…”
“啥来着”?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理想世界”?华年补充着。
“对对对,没错,华年,你也听说过”?我好奇的发问。
华年冷哼一声“理想的世界,往往最不理想,毕竟狗都不去的地,何来的理想”。
我眉毛一挑“英雄所见略同”。边说边朝外边去。
此刻我不再以敌对的方面去看待他,而是以一种志同道合的心态去重新审视一下面前的“老朋友”。
“如果真如你所说,这倒是有些麻烦”。华年沉思的考量着这道新知识点。
“不只是麻烦,重点是文化入侵”。我慎重的说道。尔后补充道“尚未开智时所见所闻,还有洗脑般的文化,重点是孤立”。
“同化确实是棘手,不过相反,如果这样的话,时间线不会说是被毁坏,或者篡改嘛”?
“这我倒是不清楚了”。我摇摇头表示也无能无力。
华年:“那也没啥好东西了,也该走了”。
只见他念叨了几句。我便出来了。这倒是没什么稀奇的。
稀奇的是他们的武器。自始至终都没有想给我鉴赏的意思。
华年:“那有空见”。这算是驱客了吧…
我不语,只是随性一挥,暴躁的空间元素,就聚拢过来在他四周翻腾。
命运的转轮始终在我脚下,给予着不屈的意志,继承不朽的躯壳,吟唱先祖不灭的神话。(传承—古武)
我抚摸着这把久未谋面也可以说是自从师傅给我了之后便在我这攒灰的古武。
这可是师傅给我的出师礼。我倒是没试过…
作为一个顶级辅助,你得学会预判,往往对面都很吃这一套,上赶着给我送破绽。
我因为这个能力被师傅抓去雷池炼体了半个月之久,有努力就有收货。别看他只带有短短的麻痹,可是他就是贩剑啊,我在你有动作的想法的时候,我一个束缚,你,只能靠着你的肌肉记忆接着往前走,不管前方有没有技能,不只是打断,也可以是折磨,我能在精神与肉体上折磨你,在这极为自然阵法里,你怎么敢揣摩自由,怎么敢与神相提并论。
我可能不是神的候选人,可是我依旧能立于这群山之巅,笑傲那群雄。
看来我的麻痹对于灵魂效果显著呢。
看着他那难堪的模样,把那名为传承的权杖收回,将那片雷霆转移去随机一位幸运观众那里,反正机率那么低总不会都打到我的好兄弟们的。
怎么样,现在谁是奴隶?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那狼狈的模样,一如昨日他对我那般…羞辱。
“今时不同往日了,太子殿下”。我看着他那副落魄样嬉笑道。
在这全是虚幻的空地的触电反应显的格外的突出。显得格外的滑稽。
“清风…你有多久没喊过我太子哥哥了”,他伸出手,想将我的手重新牵上,可我走的很坚决...只不过他的话还是太具有杀伤力了。
我终究还是心软了,走回去想扶他起来。其实最主要的是看他有什么小把戏,让我开开眼。呵,这种无聊的伎俩,以为这东西我还会在这东西上再栽个跟头?
我轻唤“太子,哥哥”?我流露出的那一抹春意盎然的神色,也许正中他下怀。
“皇帝昭曰”。他红着眼,艰难的喊道。
果真如此,我回过头来戏谑的望着他,挑衅的说道“可惜啊”。我早就有了防备一个“回溯”。只是一个回溯就把他的算盘砸的稀巴烂。
他的皇帝昭曰扑了个空,估计是感受到我的不可控。
“太子哥哥,用过一次的伎俩再用第二次就不会灵的哦”。我看着他的脸色惨白。便接着嘲笑道“你想取而代之,可是没有那个实力就别肖想了,你以为这里还是你的皇朝”。
“现在,你可以拿上你的东西,滚了哦。太子哥哥”。我朝他温柔的笑道。一如当年那个满眼只有他太子哥哥的少女。
“还有,欠你的,我会还的”。
我本以为他会又像那次一样,粗暴的搂着我不让我离去。谁料他挣脱开来,也不追我,只是用那悲戚的眉眼看向我。
我只能扭头看向别的地方,假装看不到他这幅难堪的模样。同时自我打气道:“金丝雀被困于笼子之间,又怎会没有怨言,
“他松了口气,“你走吧”。
我只觉得有些好笑,什么时候我走不走还要取决你了?
我尝试了下,眉毛一挑,我热烈的马,好像真不出去。
六。
“这是何意”。我问他。
他也不说话,只是用那让我有些厌烦的眼神继续瞧向我。
“够了”!我有些忍无可忍了。
他还在看着我。
“我说,够了”!我的怒火终于被挑起来了。
“得不到,那便斩下他,囚禁他的灵魂,霸占他的躯壳,独占他的爱慕”—(色欲)
咒刚下,我便后悔了,说是后悔,倒不如说是反噬。现在想来,还是太年轻了。被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弄的大动肝火。也是,我重新抬起头看向他顺便给他下个解药。
“如昨夜般透彻”—(清明)
虚影?眼前哪还有华年的身影。
我心头一凉,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的肌肉记忆,便自己开启了防御装置。
好在华年没有想加害我的意思,相反是回头看了我一眼,便把这里重新归于公有。
我不想与他们为敌。只是我现在急需一些这个世界的知识来巩固我的思想观念。
不过我运气好,一来就碰到一个,相信我不用等多久,华年他们的对立面就会有人登门拜访。太久没看到外边的世界,竟连这路该怎么走都无从下脚,没有那人的指引,四周空荡荡,但是四周的环境都会根据你的思想发生变幻。
我生疏的比划着那个空间阵的符文,每到一个不同于统治者的领地,都得跟这边的守护灵签订一次,只是这次足足等得久了,那个记忆里的身影才终于出现在我的眼前,不知是不是老师还在生我的气,老师一副冷清的吟唱着契约,我几次想开口,只是瞧着老师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模样。
我有些欲言又止,却最终没有开口…
如果真要说一个不能开口的借口,那便是我给老师丢脸了。梦境里说不出口的道歉,更像是我现实那欲言又止的挽留...
老师走了,依旧没有对我说什么
我静静地伫在那,回想起想那时候老师对我的嘱托。—“加入我们”。还有华年的“加入我们”。
我只感觉我的脑子里一片乱。
我摇了摇头,往前走了不知多久。
无目地的往前走了不知多久。突然,一道不知从哪传来的喊声将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啊?我惊醒般的张望着四周,依旧是那熟悉的路景,熟悉的空白。刚刚是什么声?
生物本能的波动让我明确的感知到,罪魁祸首就是不远处缩于不知名的物体的人?脊椎动物亚门的种类?
也许是照着人类的模子捏的,也说不准,这新奇东西,我一时也拿不准这东西能不能算得上我的同类。
没办法那就只能吓吓他了。
只能照着之前捏着腔道,我也说不准,那药物到底能催熟多少个跟我同境界的至尊,从华年那副不挽留的神态,不能猜测也许像我这种境界的多如大白菜,我也许还没从之前万人敬仰的神转化身份,可是这边的种种,让我知道不同于我那边的落后,这边得处处留心了。只是反差感有点大,让我起了点不真实感,眼下还是旁边那个亦敌亦友的家伙得先处理掉。
也就只能把最强的杀招祭出来,还要装出一副只是小打小闹的试探而已,这并不难,也许他比那群愚民还好糊弄也不好说。
我跟他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毕竟我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吃喝玩乐太久了,这奇妙的空间有些安抚不住。那只能再麻烦你一次了。
命运的转轮始终在我脚下,给予着不屈的意志,继承不朽的躯壳,吟唱先祖不灭的神话。(传承—古武)
我知道不能再这样僵硬下去了,谁知,会不会来个群殴什么的?我率先开口。同时,也做好转单体为范围鱼死网破的准备。也做好了传回小世界的我不介意再蛰伏千年,把技艺什么的都炼至巅峰。
何位道友在此打断我参悟?我尽量用着平和的语气。
他并没有要现身的意思。
我强忍着反噬再次开口,“你我都是惜命之人,何不放下干戈,共商永生之事”
但愿他没发现我的强弩之末。
将那即将安抚不住的空间回馈于自然,小部分化为大功率折跃的稳定节点。
终于从那王八壳里面出来了。
那人用奇怪的手势,向我表达的最衷心的敬意,我却从那先前熟悉的手势感受不到任何的敬意,相反我倒是觉得,他在戏弄我,也许这是这个新晋的星球友好的交流方式也说不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安慰自己。
我也回了个礼,却瞧见他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态。接着开始说起他们那里的语言,虽然我听不懂,可是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挺急的,我知道你急,可是你先别急。
可是他越说,我越感觉这好像是我曾见识过的语言,虽然时间太过久远,我忘记在哪见过。可是我依旧能从其他听出几个印象深刻的字眼。、我也说不准,这个星球是什么格局。
是无魔法的现代社会,还是科技亦或是武力至上的世界。
我也只能暗暗揣摩,也在想是不是该杀人灭口,
他瞧见我思索的样子,大抵是同意了他的诉求,便又走近了些
这么个庞大的世界,涉及这么遥远的时间线,那就应该不止我一个穿越,或者是重生,我深知自己并不是这里故事的主角,如果根据我过往的经历来说,在穿越或者重生里比较,反正我是觉得重生还没穿越好,一个庞大的知识库领先这个世界体将近百年的积累,不是你能用之前所发掘的小恩小惠就能比拟的。当世界体系初立时,一个独裁者势必会出现,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并不太对,没有自己的发掘,并不能让世人认知,在目前的阶段,这策略的可行性,谁又不想少走几十年弯路?没有先驱者的前仆后继,即使你是正确的,可是故步自封早已是近代社会的常态,无法吸收新知识的可怜虫,注定会被舍弃。
在他的坦诚相待下,我终于明白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原来流浪在外的我还是能在这世界有上那么一个安生之所的。
我放下戒备,跟随着他走进了他的器具里。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空间造诣无疑是顶尖水平的,可刚刚的载入过程里,强如至尊的我也无法挣脱开,如果不是我自体的反馈装置始终处于良好的状态,不然我可能就已经忍不住开始大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