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仙阵不仅以其无上仙力镇压着下方不为人知的秘密,更巧妙地将海域与尘世隔绝,其中暗藏一丝变数。
苏格芷兰的灵魂,在命运的牵引下,被仙阵中一道流转着岁月痕迹的古老符文温柔吸入,穿越了仙阵的森严壁垒,来到南海。
当她再次缓缓睁启眼眸,眼前展现的是一片幽邃而澄澈的奇观,水域辽阔无垠,波光粼粼中透着一抹超凡脱俗的静谧与深邃,仿佛世间万物皆已在此刻凝固。
她试图以习惯性的动作抬手捂住口鼻,以防不测,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躯已化作虚无缥缈的存在,手臂轻盈穿透了自己的幻象,未曾触及任何实质,留下的是对现状无尽的愕然与不解。
突然间,一股汹涌澎湃的急流猛然间席卷而来,伴随着一声悠长而充满神秘色彩的呼吸,在水中激荡起层层细腻的涟漪,将苏格芷兰的灵魂之体裹挟其中,随波逐流。
她凭借着本能于水中浮动,很巧妙地避开了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心中涌起的是对自身状态的思索。
她死了,怎么又活了,她的身体又怎么回事?
正当她沉浸在思绪的海洋中,一道锐利如剑、深邃似渊的目光猛然穿透了水域的层层阻碍,直接锁定在她的灵魂之上。
那目光中蕴含的古老智慧与岁月沧桑,仿佛能洞穿世间万物的本质,让苏格芷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敬畏。
“荒族的小丫头,为何你的灵魂之力竟如此孱弱?”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那声音仿佛源自水域的最深处,又似乎跨越了时空的界限,直接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令她无法忽视。
“这里是哪?难道是传说中的蛮冥界?”苏格芷兰心中疑惑丛生,不由自主地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在蛮族的古老传说中,逝去的蛮人意识会前往蛮冥界,开始一段全新的旅程,但这片水域的诡异与威严,显然与她所知的蛮冥界大相径庭。
“这里既非蛮冥界,亦非你所熟悉的任何地方,”那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与无奈,“此乃南海,亦或称之为囚龙狱更为贴切。”
“囚龙狱!难道前辈你是真龙?龙前辈,那你一定知道怎么出去了?”苏格芷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她还活着,她想去找她的女儿,她很想女儿。
蛮族之中有部落以真龙为图腾,而她所在的苏格部落正是其中之一。对真龙的敬畏与向往,早已深深烙印在她的血脉之中。
“荒族的小丫头,你的无知让我略感惊讶,”那声音继续道,“你既为荒族之后,怎会对此地一无所知?莫非你是误入此地?也罢,距离那个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年,你便在此陪我这老龙一同等待吧。”
“二十年,太久了。龙前辈,你有没有立刻出去的办法?”
“若是有办法出去,老龙我至于在此地等待数万年的吗?”
“老龙我劝你尽快找个龙躯躺着吧,尽量少消耗灵魂力,否则以你的灵魂力,怕是坚持不了一年。”
苏格芷兰闻言心中一惊,向四周环顾,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龙的骸骨,散落在这片水域之中,显得格外凄凉与悲壮。
除了与它说话的老龙,还有三条巨龙仍存于世,它们奄奄一息,对于苏格芷兰的到来毫不在意。
那模样,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的一切似乎都已漠不关心。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连强大的真龙也会陨落于此?
要知道,南海是唯一一处没有仙人的镇守的囚龙狱,其中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与悲歌?
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迷雾般笼罩在她的心头,但她却从老龙口中得不到任何消息。
但好在,老龙给她指了一条路。
好累啊!那就先躺着吧。
而另外一边,李芊芊正顽皮的扯着李奶奶的白发,惹得李秀珍一阵笑。
忽然,李芊芊用力一扯,一根白头发就断了。
李秀珍看到断裂的头发,没好气得笑骂道:“你这小丫头力气还挺,祖奶奶的头都快被你扯秃了。”
“咯咯咯……”
今日李渊于书摊讲起了天龙八部。
……
“那日,乔峰误以为自己是大宋的敌人,心中苦闷难当,独自一人在雁门关外徘徊。……
阿朱温婉现身旁,以善融冰。两人相知相爱,缘定天涯。
乔峰身世揭秘,绝望再生。
阿朱为化恩怨,假扮段正淳,青石桥边诀别。
风雨夜,阿朱白衣如仙,眼含悲意,决绝赴死。
乔峰不知真相,一掌成永诀,悔恨无边。
阿朱倒在了乔峰的怀中,嘴角挂着微笑,眼中却闪烁着泪光。她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乔峰心中的一丝平静与解脱,却也让他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与悔恨之中。
而乔峰,则在这无尽的痛苦与悔恨中,踏上了更加孤独的江湖之路。”
这一讲,就是两个时辰,故事徐徐道来,让众人沉醉不已。
身为超凡脱俗的人仙,周惊羽竟也不由自主地被李渊那绘声绘色的讲述深深吸引,步入了《天龙八部》的悲欢离合之中。
情爱,就算是红尘仙,也称之为最为缠绵悱恻的桎梏。
一旦深陷其中,亦感难以自拔,何谈轻易脱身,达到无欲无求的无妄仙呢?
周惊羽就仿佛亲眼见证了乔峰与阿朱那段凄美绝伦的爱情传奇,他们的相遇相知,相爱相离,每一幕都触动着他的心弦,让他不禁为之动容,感慨万分。
在这段红尘故事中,她仿佛也经历了一番情感的洗礼,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人性的复杂与情感的深邃。
“此子若培养一番,让他走出了南疆,去到灭绝人性的大周仙朝,怕是会很有趣。”
“可如今南疆资源有限,只能再培养一位人仙。唉,父亲生前让我寻找的应劫人会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