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净见状不由得愣了一下，这场面跟她想得不一样，但还是重新把门又给关紧了，接着问道：“警察来找你，你不关心是为什么？她出了什么事？”

“出什么事都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欠她了！”刘奕鸣不急不躁，但声音低沉有力。不知为何，宁净觉得刘奕鸣望向她的眼神有些悲悯，但这个感受很快就被宁净屏蔽掉了，也许是因为这不符合系统设定。

“刘先生，温婉失踪了。根据现有的排查，你近期与温婉有所来往，所以我们不得不请你协助调查，请问，你现在是否方便移步警局？”宁净的脑子里有一堆问题想要问刘奕鸣，但这儿并不是个好地方。

很快，宁净带刘奕鸣来到了警局，江超也在。

“你最近一次和温婉见面是什么时候？”

“6月3号，那天是马老师的生日，晚上我还赶去参加了生日宴。噢，马老师是我的硕士导师。”

“6月3号之后，你和温婉还见过面吗？”

“警官？我刚才不就是说的最后一次见面嘛，是我的逻辑出了问题还是您太健忘呀？”

“6月3号之后，你和温婉还见过面吗？”

“好，我再重复一遍——没有！”

“6月3号当天，你们见了几次面？”

“一次。”

“当天为什么见面”

“还债。”

“还债？”

“对，那天是最后一次清算账目，既是公司的账，也是我和她之间的债。”

原来，除了在擎申做高端基金管理，刘奕鸣自己还在外面开了家公司，专做跨境拍卖业务，服务的客户多是有稳定海外资产的高净值人士。而温婉是公司业务开展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环。其实，他们的合作从三年前就已经开始了，是的，这远远早于温婉初次进入“牙基因”诊所的时间。不难想象，明辉对此依然毫不知情。

至于刘奕鸣和温婉的合作关系，大致是从半年前开始恶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