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子对楼下喊道,“老六,切盘儿西瓜。”楼下传来一句,“我跳舞去了,你自己下来搞。”他拉上窗帘自言自语道,“天天跟大妈们跳广场舞,我看八成是想找个丈母娘。”他推着我坐在藤椅上,然后出去了。我跳下藤椅,抓起地上的羊腿啃了几口,还打了个酒嗝。
过了一会,他端着一盘西瓜回来了,他把西瓜放在小圆桌上,拿走了我手里的烤羊腿。我一晃神看到了西瓜,扑上去抓起来就往嘴里塞。嗯,西瓜的味道还是挺不错的,就是个人形象有点放浪形骸。
吃了几块西瓜,他拿纸巾擦了擦我的脸和手,之后,他把我搬起来放在了床上,这时我大脑基本上歇菜了,因为我躺下就睡着了。
我再次醒来时还有些懵,我看了看房间里面,小圆桌上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有几个苹果和猕猴桃,旁边还放着一蝶红枣糕。
我掀开被子跳下床,床边的水桶是怎么回事?我光着脚去拿起一个猕猴桃,随后拖着藤椅来到了窗边,拉开窗帘后我爬上藤椅看着外面。此时已是傍晚时分,黄雀正在院子一角烤肉,他拿起一杯扎啤喝几口,“六子,烤鹌鹑好了,上菜。”等会儿,酒?HouHu!这下在人类面前出洋相了,我狂啃了几口猕猴桃,拉上了窗帘。
深夜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黄雀洗完澡就回来了,他拿着苹果坐在折叠床上一边吃一边嘟囔着,“呦,睡醒了这是。”虽然听不懂,但就感觉语气有些嘲讽的意味,“YiYiDuNing(你好)”说完我继续玩手里的苹果。
他嬉皮笑脸地说道,“要不,咱哥俩儿再整口儿?”我看了看他没说话,他继续嘟囔着,“以你这惊为天人的酒量,我起码得给你个整八菜一汤才行。”我无奈地摇了摇头,“DiKuDu(无脑组织生物)”
“好像你不高兴时都会叽歪这么一句,帝酷嘟,这是你们骂街的话?帝酷嘟?”我把苹果往小圆桌上一放,拿起最后一块红枣糕咬了一口,用平静的语气对他说道,“YiYiDiKuDu,ZaBoLiDu(你才是无脑者,我是丽嘟)”
“自古文人相轻呀。”他到窗边对着外面喊了句,“六子,好了没?”院子里传来一句,“好了,下来。”他甩了甩头发就出去了。
不一会,他拿来一杯扎啤、两个烤饼和几串烤肉,还有一碗南瓜粥和一盘肉丝炒合菜,就是用肉丝、豆芽、韭菜、豆腐皮、菠菜、娃娃菜什么的混合在一起炒的,味道清爽不油腻,虽然清淡,却不寡淡,这道菜就是吃个清爽。
他把餐盘放在桌上,“你这大醉初醒,不宜大鱼大肉。等抽空带你去逛逛,别再给你憋出内伤来。”他递给我一把勺子,接过后我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他拿着筷子愣了一下,“不得了,一个多月了才学会什么叫客气。”
吃了点炒合菜,他端起扎啤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我赶紧说了句,“啊!”他用余光扫了我一眼,“不许垫话。”说完他打了个酒嗝,闻到那股子味儿我瞬间醒了,想到我醉酒后的一系列行为,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酒是真的不好喝,还会影响一个智慧生命的光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