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让我干体力活。”

“那你去不去！”

“今天就让让你！”

凌常一把拿起肖雨燕的水杯，头也不会地去打水了。肖雨燕看着凌常故意表现不情愿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肖雨燕拆开零食包，给了一些古丽和组里的其它人，等凌常打水回来，也给了些他。乔羽以为肖雨燕会说些什么关于自己的礼物，但没有，肖雨燕什么也没说，仿佛一切都过去了，或许是自己有些在意了吧。

又是无聊的自习课，肖雨燕无所事事，看着黑板发呆。古丽在做练习，肖雨燕不好意思打扰，自己的小说看完了，又不想做作业。肖雨燕现在的位置在班中心，只要有些声音都会影响到周围的同学，所以她的聊天范围只限同桌。

“我有两个名字，我家人不叫谢福军，叫我另一个名字。”谢福君说。

肖雨燕伸懒腰的时候，听到谢福军和乔羽在聊天，突然就不觉无聊了，好奇心满满，故意把身子往乔羽桌子靠。

“哦？你家人叫你什么？”乔羽问。

谢福军有些不好意思说，不太想说。

“说嘛，我不跟别人说。”

“金福。”

“金福，为什么叫金福？”

“不知道，好像是我爷爷奶奶给我取的。家人都是这样叫我的，我也没想过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哦，我也是，我家人和村里的人都是叫我乳名，听我爸爸妈妈说，这名字也是我爷爷奶奶取的。”

“那你乳名叫什么？”

“办海。”（粤语）

“办海？那个办，那个海？”

“我不知道，我好像不会。”

乔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不知道？”

“没人教过我怎么写，我平时也没去想这个名字怎么写，写名字的时候都是身份证上的名字。”

肖雨燕一边偷听，一边偷笑。

“哦，也是。”

……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呀？”乔羽问。

“嗯，好看的，皮肤白，温柔的女生。你呢？”

“我喜欢长发飘飘的。”

“啊？然后呢？”

“好看的。”

“性格呢？”

“不知道。”

谢福军有些惊讶。乔羽确实不知道，因为他认为喜欢的，就是好看的，长发飘飘的好看女生更觉得喜欢看。乔羽不懂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以为喜欢看就是喜欢。

肖雨燕都快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可是为了继续偷听，还是忍住了。

……

“那你以后结婚我做伴郎，我以后结婚，你来做我伴郎。”乔羽说。

“就这样约定好了？”谢福军认真地问。

乔羽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谢福军当真了。看着谢福军认真的样子，乔羽只好点点头。

“那要拉勾吗？”谢福军笑着问。

“不用了吧，我们约好就好，拉勾是小孩子才做的事，现在拉勾好像有些幼稚了。”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