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泉区第三中学。
“####”齐秋客脑袋里仇终说的话。他不过是上课睡觉,醒来就成这样了。
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从表情动作推测,试卷,作业写不了一点。
仇终把一张白卷放到他面前,“#####”
“啊……”齐秋客听不懂,但想也不用想,这名老师肯定在训斥他。但他能做什么呢?唉。
“####”仇终对齐秋客说,但面色不愠。
“嗯嗯。”他只能这么说。
仇终对他说了很久的话,才挥挥手。
齐秋客推测是让他回去。他就走了。但他能去哪呢?
他出了教学楼,,惊愕的发现下雪了,他刚来的时候可热了,但现在很冷,他冷的发抖。而且这里建筑好矮,都是古风建筑,他很喜欢。
仰天长叹,看到一棵棕色的月亮,感叹这月亮好特别。突然又觉得好难过,月亮,从古至今都代表着思乡。
齐秋客搓着手,不知道自己都校服有变温功能,被冷的够呛。
不知道在学校里转了几圈后,摸清了地形。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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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高冷哥,你说齐秋客会不会自己回寝室了。”他们扫掉了一点雪,躺在上面,瓦片发出咯愣咯愣的声音,说实话,这屋顶是很搁腰子的,衣服会湿。但着里的美景,岂是一个美字能形容的了的。
“咕咚咕咚”他掏出了一小瓶酒,喝了起来。
“………”好好好,高冷哥就是高冷,不冤枉这个外号。
“年几何?”他是醉了,但这无疑是在公安局门口杀人,在学校屋顶喝酒,非常恶劣的行为。
“啥?鄙人芳年十八规。”查德学者晏鸱的语气。
“………”他被硬控了一瞬间。“飞雪即白蝶,残云隐月,错落百家灯火明,形影相依。只蝉独唱,惊雀横空,半曲孤琴始未终,冷风也无声。”
“………”这是晏鸱一个人的舞台,新词配酒,他加入不了,“话说我们真的要睡在屋顶吗?我要被雪浸湿了。”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呼喊“啊啊啊啊!!!”
“什么B动静?”他们一下就站起来了,抖了抖身上的雪,“哎,这声音,像秋裤的啊?”
“他在呼救。”晏鸱酒醒了大半。晏鸱辨认了一下方向,踩着瓦片跑了过去。“咯愣咯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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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秋客当时听到有人说话,发现前面没有建筑了,是一大块平地,没觉得怎么样,有了点好奇心,就寻着声音过去了。
看到是一个通往地下室的门,也许是门忘记关了吧,他听不懂,从门缝里看,里面有些的灯有些惨白,像一间书房,有挺多书的,说话的声音突然停了,于是齐秋客犹豫了一小会,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壮着胆推开了一点门,吱呀一声,他觉得这里不过是学校,哪会有什么危险。
于是乎,一个人突然就从后面给了他一个脑梆子,很大一声,齐秋客被打的跪在了地上,但他先天不死圣体,他没晕过去,害怕了,就敞开喉咙大声叫唤。
齐秋客不指望有人听到,但希望可以震慑一下打他的这个人。
果不其然,对方又给齐秋客吃了一个脑梆子,但他还是没晕,叫唤的更大声了。
接着就是瓦片相互敲击的声音,有人从屋顶上过来,那个喂人脑梆子的家伙就提着棒子走了。
齐秋客扶着墙站起来,感激地看向来救他的人,表情瞬间凝固住了,是那个他交白卷的历史老师。
“嗯………”齐秋客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谢谢”?他又不会说,难不成还鞠个躬。
“####”仇终和蔼的笑着,但那笑容看起来颇为诡异。
齐秋客有时候真的想报警,他为什么会碰到老师啊,学校肯定不允许半夜乱逛吧。但再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吧。他捂着头,看到他老师后头更痛了。
晏鸱和查德姗姗来迟,看到仇老师后身形也僵硬了一瞬,完犊子了,暮律的处分还没消,又要添新处分。
仇终报了警,他们四个人半夜在警局做笔录。
最后晏鸱与查德被仇终送回了寝室,齐秋客被带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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