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做完准备活动,就听见公园里面开始有人大呼小叫。
随后就有警报声响起来,很快就有人过来清场,我们俩光头乖乖的随着人流走出了公园。
无论是公园门口的管理人员,还是负责清场的派出所人员,都对我们这俩个光头印象颇深。
从另一个角度也就减轻了我们两个的嫌疑。
所以一连三天都没人来找我。一直到第四天才有人过来。调查我和那个旦昆的矛盾。
当然也只是走个过场。这种神经病跟人有矛盾的是正常的。可以说没有理由。
而我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确实是应该什么也不知道,这个旦昆怎么也和我不应该有交集。顺手把那个装着会自燃信纸的信封上交。给那些办案人员带走了。
拿着一张有白磷的信纸想要纵火,这个罪过可不小。
这个玩意儿我也问过德性老和尚。因为只剩下一点灰。所以也没法确认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有好几种情况是可以在纸上做法。然后让对手接触之后害人。
根据我听到的那声女人的尖叫声判断。那张纸上应该是封印了一个鬼魂。
我一打开这张纸,这个鬼魂就会解开封印,对我进行攻击。
不过封印的那个鬼魂太弱。我的阳火太旺。最后把这个鬼魂包括承载她的信纸一块儿毁掉了。
虽然害不了我,但是这张信封上很有可能有其他人,甚至是旦昆的指纹。
信封交给警方之后,没准可以给旦昆他们添点堵。
发生在公园里的那个案子。场面太大了。也是在是太诡异了。
所以公园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开放。
甚至找我来问话的民警,都是不提公园里发生的那个案子。
但是我还是套出了一点儿信息。
“那个神经老外不是限期离境了吗?上次说不是应该早就走了,怎么现在问这个事?”
办案民警不以为然的说:“这个旦昆走不了了,昏迷了,有可能会成植物人,现在正联系他的亲属过来接他。”
我马上表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活该!这个神经病惹上厉害的了吧!是哪位大神帮我报的仇?咱们对这种货处罚的太轻了,拎出刀子就扎,也就是我年轻,反应快,你说我要被这个神经病扎死了,是不是就白死了。”
警察有点儿尴尬的咧咧嘴。
不过没几天,又有一群警察来调查情况,不过也是走过场。因为这些警察都不相信。
经过几天的抢救和搜捕,那些被老和尚放倒的人和逃走的人都被抓到了。
但是因为语言问题,警方找翻译花了几天的时间,这是标准的小语种了,而且这个旦昆是从他的国家里调来的帮手,都是偏远山村的,不光是小语种,还有方言。
光是搞清楚这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就费了牛鼻子劲。
而且这些旦昆找来的帮手,不但没文化,一问三不知,还搞不清楚过来干啥?反正老大让砍人就砍,给吃就吃,砍的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一概不知。
而跟在旦昆身边的老二,老三,应该知道的多一些,现在也是昏迷状态。
不过公园里的情况是搞清楚了,那些尸体是谁搬来的?是怎么搬来的?他们是怎么被砸晕的?他们的老大是怎么晕的?
问清楚了!还不如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