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朗上前道:“简直是胡说八道!”而后指着郑巍澜道:“郑国公,你可知罪?”
郑巍澜身体一颤,吓得面色苍白,果然虞家是要将郑家弃了。
“明知道这人已经疯了,以怨报德,如今还扰乱了这看春宴,惊了圣驾!你存的什么心?”
郑巍澜回过神来,哽咽道:“臣有罪!”
虞朗沉声道:“来人,还不赶紧将人带下去!”
“等等!”苏诀沉着脸走了出来,让虞朗脸色微变。
“陛下明见,臣有话要说。”
“准!”
“前日夜晚,这国公府的二少夫人也就是微臣的妹妹,在这极乐园准备宴会之事却险些被烧死,可下人们却没有一个出手相救的,臣想问问国公这是为何?”
皇帝眉头蹙起看着郑巍澜道:“可有此事?”
郑巍澜赧然道。:“此事事意外,想来是有什么误会。苏绾是我郑家儿媳,我们自然要护着。苏二郎君心疼妹妹老臣理解,但是你想以此事来诬陷苏家,老臣不服。”
看戏者不由得思忖,诬陷?难怪之前苏家和王家一党走的近,原来苏郑两家早就闹掰了。
“哼!那为何不让妹妹来参宴!”
景帝抬眸这才意识到苏绾不在。
这时郑砚尘也跪了下来道:“陛下,微臣可解释。”
郑砚尘见景帝颔首便继续道:“内人那日受伤了伤,再加上身体不舒服,她人又喜静,我们这才让她留在府中静养,同时也关注着府中的杂事。至于失火之事,微臣调查过,确实是一小厮不留心,微臣已经将那人杖毙,此事这里的管事可以作证。”
景帝默了默,“既然人没有性命之忧,你也罚了人,此事朕觉得有无不妥,苏诀消消气。”
苏诀眉心紧拧,想到今晨苏凛提醒自己的流言又问道:“微臣还有一问题,请问近几日城中都传妹妹回郑府后险些被逼自杀,我想问问此事可当真?”
郑义也点了点头。
郑巍澜只觉好笑,“笑话!既是传言自是假的。”
“那又是为何传出来的?”
郑巍澜见苏家步步紧逼,圣上似乎对此事也颇有想法。看来今日两家注定要闹翻,幸好他们早有准备。
“此事老臣实在汗颜,没有脸面说出口啊。”
“爱卿但说无妨。”
郑巍澜犹豫道:“还是让老臣的妻子来说吧。”
温氏走上前来跪在地下哽咽道:“是绾儿她,她不检点,被我们发现了后无地自容,妄图自杀以谢罪!”
苏诀忙指着道:“你胡说!”
程氏也忍住站出来了,“郑夫人,说话要凭良心啊!这奴才刚才说过了,分明是你们做贼心虚,想要毁灭人证,如今竟然想要将罪名加到我们苏家女儿身上。”
程氏跪下道:“臣妇求陛下做主啊。”
温氏回道:“我们岂会诬陷自己的儿媳来丢这个脸?证据我们自然有,不过是想给绾儿和苏家留分体面罢了!”